啊之类的言论,万不可在外人面前说,切记”
林微微鼓着腮帮子,像只气蛤蟆:“说了会怎样被人当怪物烧死吗”
江陌寒眉头骤然一蹙:“放心,不会让人把你烧死的”除非我死
林微微眼睛又弯成了小月牙:“你不觉得我这人很反常吗”
“傻子本来就不能以常理视之,有些话,我就当你说的是傻话了”江陌寒忍不住挑了挑眉臭丫头,这是打算向他坦承了
林微微月牙眼瞪圆了,气鼓鼓地道:“说谁傻子呢我聪明着呢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的绅士风度呢”
“绅士再好的风度,遇上你也会荡然无存”江陌寒撂下这句话,翩然回到隔壁,修改他的“统计论”去了
林微微像只被抢了食物
的幼豹,在他后面张牙舞爪地虚张声势。
入秋之后,天气依然炎热干燥,火辣辣的太阳高挂天空,没有一丝要落雨的趋势。十里沟自打修了水车c挖了水沟之后,原本不打算种秋菜的人家,也连夜把菜给种上了。
老村长给每家每户排上了灌溉的顺序,从出水口由近到远,轮到谁家谁出劳动力踩水车,浇透之后再换另一家。十里沟的水车,成了一景,附近村子的人,几乎都来参观过。
眼馋归眼馋,羡慕归羡慕,他们不像十里沟山上有座常年不枯的水潭,今年旱情严重,沟沟潭潭里的水都干得见底了,没有水要水车也没用啊
附近村子都互有联姻,不少出嫁的闺女,或者小媳妇的娘家,都来十里沟的亲戚家借粮借钱。十里沟的水车刚刚架起来,今年的收成也不好,不少人家连田税都交不起,一天只能喝上两顿野菜汤,哪有粮食借给别人
林家和江家,是从外地逃难过来的,在此地没有什么亲戚,倒没人借到他们头上。不过,林家登门说亲的媒婆,却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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