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嬷嬷眉开眼笑,看着她心里越发觉得欢喜,“不像你娘,倔骨头,不肯受接济,笨脑子。”
“我和娘是邻村,自幼相识,后来遇到旱灾,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无奈卖身为奴,一同被夫人买下,作为陪嫁同入国公府,情谊深厚的很。”
白清芜顿时明白了。
赵菱能有命活到现在,许是这位老友周嬷嬷暗中相助,而她性子倔,就算活得清贫,食不果腹,断不想在和任何人扯上瓜葛。
周嬷嬷握着茶杯,看着漂浮的茶叶沫,思绪渐渐放远,回忆起十几年前的旧事。
“夫人为了笼络国公爷身边的人,将你娘嫁给了府中总管事
,也就是你的父亲。”
白清芜认真听她说着,关于娘和爹的事。
书中曾一笔带过,爹死得早,原身记忆模糊,这是第一次知道原委。
“虽说两人盲婚哑嫁,但婚后日子过得蜜里调油,实在是令人羡慕啊,可好景不长,原配夫人过世,国公爷年岁大了,就算想挑出身好的世家女另娶也难,便有意在妾室中择选。”
“那时,得宠的林姨娘怀有身孕,找了顶好的郎中看脉象是个男胎,国公爷一直没有男嗣,中年得子高兴异常,便想将她抬为正室。”
白清芜瞳孔骤然一缩,惊骇的想起,原身为数不多对父亲的记忆中,有过这段过往。
林姨娘的惨死,正是原主一家悲剧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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