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呢
慕正山身子一抖,低声提醒,“母亲慎言。”
吩咐在正厅的下人们,“都先退下。”
白清芜正在外围吃瓜,正感叹着老夫人当得上女中诸葛这个称号,不愧出身皇室,眼光毒辣,思虑长久。
慕国公府在书中就被形容成:金絮在外败絮其中。
然后她就被无情驱赶,只能随着其他下人褪了出去。
临出去前,还看到老夫人一把扯过慕微澜的手,将她推正山身边。
耳边飘过一句话,“你看看明珠说的好听心思简单,说的难听些没有脑子,让她做太子妃,还不如换澜儿”
尖刺的声腔响彻长空,紧接着噼里啪啦的一顿摔锅砸碗,伴着此起彼伏的哭声,形成一段不是很合拍的交响乐。
不用想,一定是夫人所为。
按着凌莲心脾气,能忍到现在才发疯,也属实不易。
环竹和白清芜走在后面,将那句换人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到耳朵里。
她忧心忡忡,拉着白清芜就问,“你说,老夫人怎么能偏心至此会不会老爷被老夫人这么一闹,就”
白清芜打了个哈欠,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那你说,一边是严母难听的训斥话,一边是娇妻的枕头风,要你是老爷,你会怎么选。”
“我当然是枕头风了。”环竹不假思索的道。
说完,她赶紧捂紧嘴巴,做贼心虚的打量一圈周围,见没有人注意她们这边,暗戳戳松口气,“我们这么背地说坏话,是不是不好”
白清芜眨眨眼,“没关系,你知我知。”
环竹耸拉着眼眉,有一脚没一脚的踢着旁边小树,心情闷闷不乐。
白清芜打趣道:“那棵树怎么得罪你了”
“为二小姐抱不平,她辛辛苦苦画了这么久,每天只睡两三个时辰,除了两句好话之外,什么都没有捞着。”
环竹垂头丧气,气得也跟着掉起眼泪来。
白清芜柔柔的劝着,“你可别在这哭鼻子,再给二小姐丢面。”
她一直觉得,有股子不友好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游走,等回头去看时,又消失不见。
西北方向的角落,有个很面生的丫鬟独独站着,好像不太能与别的丫鬟融到一块去。
白清芜问,“那个人是谁”
环竹看了一眼,“筠桃不是被发卖了么,老爷为安抚大小姐,让她亲挑个留身边,她却去外面现买了个回来,叫什么冷月的。”
白清芜直觉来讲,“不是善茬。”
环竹也觉得,偷偷和白清芜咬耳朵,“她格格不入的,不像是来做丫鬟,听别人说,她性子可孤傲了呢。”
一个初来乍到的丫鬟,能让慕微澜这种人精重用,直接晋升一等丫鬟,其中定有什么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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