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道危险的暗示还来源于自己的脑海中,那么他离真正的自戕就不远了。
希望暮言没有恶意,不然一定会让他后悔的。
白月魁神色微冷,见夏豆举止如常,就将此事埋入心底,找个机会问问暮言。
“那这样看来,灯塔应该就在雾气之上,胥童准备工具。”
“是”
接着四人坐上胥童驾驶的飞行器,刺破空气,飞速朝天上飞去。
在出发之前,赖大师和白月魁已经同他们通过气了,马克,是能否全面击垮玛娜生态的决定性因素,所以,一定不能出事。
“该死的轮回者”
“就”
夏豆扬起手,攥着拳头,正欲赞成山大的话,要知道除过周一到周五,他们需要定期出去收割噬极兽,避免它们繁衍太快,最终泛滥成灾外。像这样的周末,他们是可以休息的,不过却要出来被迫营业。
但,张口话说了一半,却想到暮言好像也是轮回者。
“嗯”
暮言眉头紧蹙,思考着等会儿见到这个大坏蛋怎么索求加班费,是一个古老而又浪漫的故事,还是一个小巧却有趣的小物件呢
对啦,暮言好像说自己会做菜
这时,碎星看着满眼小行星,像是想起什么而一脸滑稽的夏豆,不由担心的啪了下她的肩膀。
“到灯塔了”
白月魁等人陆续跳下飞行器,很快就被这场只在灯塔上的雨淋了个通透。
“好古怪的雨”
山大从头顶压着头发一路往下抹,如小溪的水流从脸上淌下,而一旁的胥童收了飞行器,从腿骨里抽出一把硕大的铁伞,挡在五人的头顶。
“暮言呢他,进去了”
碎星指着眼前让她极其不自然的黑雾,感觉自己如果伸手去触碰,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没有,他在那边”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靠近暮言,夏豆心底的声音就越强烈,甚至从最初的言语不详的浅吟低喃,到现在的言语清晰。
“暮言是自己的主人是自己值得终身侍奉的真主”
我,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夏豆先是一脸茫然,接着似乎想到什么而满脸通红。
而顺着夏豆指着的方向前行的小队成员,并没有察觉到此刻夏豆的异样。
因为,他们被眼前更加震撼,更加渗人的画面镇住了
“这,这”
眼前的一切,让以往无所顾忌的山大,竟然结巴起来。
却见眼前。
是一个男人。
对方穿着飒气的作战服,衣服和裤脚被细心整理过,脚上的鞋子似乎也是新的,看上去应该是参加什么重大的集会或者是去见什么重要的人。
但这个时候,却用一根绳子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在上方栏杆上吊着的身体随风摆动着。
钢丝扎成的铁索深深嵌进男人的脖颈之中。
他应该是死前试图过求生,可是这类绳索,往往越是想要挣脱就绑的越紧。
任何自尽都不会让人瞬间解脱。
上吊更是如此,吊死不是普通的窒息死亡。
而是当喉咙再也无法承受身体的重量时,造成的一种慢行骨折窒息死亡。
这类方式,往往在死前的几秒钟。
死者的大脑会高速回想起记事起到现在的一些事,宛若走马灯一般。
这时候,
人就有了无比想要生存下去的渴望。
但遗憾的事,
往往一旦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于事无补了。
而真正让白月魁等人感到惊悚渗人的却是,死者身后的墙壁上,用鲜血写就而成的满满一墙的血字:
碧洛
整整一个墙壁,用鲜血写下了碧洛这样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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