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章 很想走,却被留(第3/5页)  大乐令每天都在吃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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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颈子就被他抓着,那感觉要多心疼就有多么刺疼的感觉。
    “你给我过来走开。”他放下书卷,起身飞速地推开顾颂,那小铃儿吓的眼泪汪汪不敢掉落一滴。
    “师兄,你这是为何啊我的铃儿他看看你的尺八,就看了摸一下也不会怎么样。”顾颂想不到白泓是这么情绪化的人。
    “你的婢女你没有教她规矩这样地随便动别人的物件,拿来让我挂上。”
    顾颂捧住那一把精致尺八交到白泓的手上。
    他这面屏风满满石榴花雕刻,他挂的位置就在这其中的镂空处,而且那镂空地方都不一定是空心的,很难找空隙的。
    看着白泓一掂脚尖就挂上了他的尺八,顾颂怎么能不知道,这是铃儿饿了,意识中当这是一只烤鸭了。
    顾颂这做主子的羞涩,愧疚渐渐袭击了他的神经。
    这时候,他又听见白泓说:“我就送他了,你这主人懂音律的,你身边的人至少也该有个傍身的像样的乐器。”
    春日里的正午,疲乏萦绕在头顶,顾颂下意识地悄悄掐了他的大腿,他确实是听见了白泓的声音这样说的。
    而且,白泓看也不多看就将那俏实的尺八,塞给那身高不到他肩膀位置的铃儿。
    顾颂看不懂了,他的铃儿神色忐忑捧着那水瓢一样带着长柄的器物,她神思稳定后明白那不是吃的,羞愧与卑微感使她很想立刻让她家公子带着他离开这里。
    忽然间,还站在大屏风入口的顾颂看见,后面内居室里,白泓在关上床橱柜时候,他伸手就抓走了那布袋子,里面全是他那很稀罕的甲骨片。
    “师兄你”顾颂这人属于反应有时候慢半拍的人,他气到胸闷,缓过劲就追出
    来门槛:“那是我爹从我爷爷手里传过来的,你的尺八我们不要了。”他手颤抖地从铃儿手里抓过那尺八就抱住白泓。
    白泓看他握住他心爱的尺八很粗鲁,但看着他那着急的样子就笑:“我就开个眼界,也不是不懂,你那么小气干吗”
    “我们顾家也就那点东西了,我爹没有了,我如今回不去了就可我活着能守的就是这些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眸色黯然,这话说到这里也没有底气继续了,来到别人家里。
    白泓也是看见这样的保存物件很稀罕,想找个光线好的地方也将那词句抄写下来。
    “还给你,我没有动这包袱里面。”白泓把这包袱放右侧屋内的书案上。
    里面主仆二人将门关上了,他们要走也要带着包袱离开,外面游离的时候还需要有暖和的衣物,顾颂决定脱下长袍套上薄棉裤这就离开了。
    他记得之前他端进来的点心,那一盘子羊油杏仁馓子是白家三夫人石令婉亲自从膳食房后厨端给他的。
    从一开始到现在,也就是师母对他还算客气,他没有看屏风这边站着的白泓,人家是吃饱了捉弄他的。
    但这人,气态不凡却喜怒无常,这性格他遇见过的,想避开了去。
    他吃了一快就把剩下的都留给铃儿了,他从带回来的布袋子里摸了一块骨料,他这身子反正时常半饥饿状态,为了不让人觉得他饿的窘迫,他用带来的小刀磨起来。
    他做的骨笛是能镶嵌到帽子上的三角形,制作好了就吹奏,那去掉悠扬而怅然。他打算就这样等待白季旺从琴坊收工回家来,他整个黄昏前他都是这样渡过的。
    酉时初,石嫣然听见这边的笛声就迈步进来,站在右侧室外仰脸问:“顾师弟你多大了你笛子学了多久了”他听见这笛声很空灵,无怨气,就是些许不符合年龄的怅然,让人听了心里升出些怜惜。
    “十七,秋日八月就是我生辰。”顾颂嘴角代笑应了声。
    “我们每日都要等师傅验收琴艺的,还有七日必须跟随作坊里的师傅们学做尺八,瑶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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