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那样的就是我爹一人,还有你爹。”
他疲累了,但身心舒畅到一个无法言语的地步了。他过来将师弟扶到床头,用热巾抹他身子,抹他的手脚。
他也被暖到毛孔都张开了,他靠上他丰隆的面颊,吻上他,将长发纠缠上他的长发。
他说的那句仿佛一人而为,感动到他心底里去了。活到二十岁,没有任何人这样靠近他身心了,他抱住师弟:“师弟,不管以后,你在任何所在,请你记得师兄是你的知己,但你也要在学业上精进自己。
“泓,你这话说的像唱戏的。”他推开了他,他陡然感觉到被彻底地蒙骗了,就好比自家弘月楼里那些过贵身份的客人,面对那些女琴师们,未得其心而先将甜言蜜语奉献的谄媚。
白泓正是心头热情如火而兴致盎然的时候,这话恍如兜头一盆冷水在这寒天里浇上身。他冲着他紧绷的胸膛捶了一拳:“我还以为你对我真心实意呢原来你防着我,怕我对你负心不长情呢。”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