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泓不看宁月如,他对冷月淑和乞伏伽罗说:“宁潜他要是怕死,那他就不会鼓励女儿婚前私相授受了。”
冷月淑感到十分不适地把眼睛低垂:“宁良媛,这是你不得已的苦衷,也不是你想要的,但你明知道不应该,却还要进行那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爹的所为你并不十分了解知情的,对吗”
时常在宫里行走,冷月淑是习惯了广结善缘,她至少要给乞伏陌一个颜面在宁月如这里。
但这宁月如似乎被乞伏伽罗给打到老实了,她虚弱站立着,略稳了心神答道:“不,我爹说要解决就解决个彻底。”
乞伏伽罗猛然间从打人打到爽快的憧憬中折回,她被宁月如这话又激怒了。呵斥道:“把她锁到这外院柴房啊谷仓之类的地方,进宫把乞伏陌请过来,让他把人带走。”
三王子乞伏陌和公主一样的脾性,都是极度自私的人,他要是因为宁氏得罪了公主迩来,这里恐怕会让原本的气氛更不好。
再加上,这里所有人,没谁能愿意乞伏陌出现在眼前的。
冷月淑白泓意外之下,冷月淑赶紧劝:“伽罗,我这里是僻静修行之所,你若是小事就近解决就不要惊动了乞伏陌,那对你们不利啊”哥舒夜的身份还不能肆意地公开,公主这么亲近他。
婆罗寺这别院是冷月淑当初特地开口向大渊王讨要的,图的是清静安宁。
说到这里,乞伏伽罗也明白了,她这才回神,这里并不是她的地盘,万一泄露了心上人,那就让这段情彻底见光了,如今并非合适的时候。
“那你们看着办,说个法子,要怎样才能为阿夜出气”
白泓想说,该出气的是已经出了,当初那日就打算戏弄宁月如谢芷惠,就当是为哥舒夜出个气,但这会儿这样会给冷月淑造成麻烦的。她这里人多了,是非一旦传到王上那里,她日后想要承君恩就很难了。
冷月淑干脆就小小地挑衅一下乞伏伽罗,她略感难为情地问:“那要请陛下来吗”她虽然从皇贵妃被贬为贵妃了,但她这里明着只能允许大渊王过来。
乞伏伽罗顿时醒悟:“那就不要让乞伏陌过来了,他会添乱的。”
乞伏伽罗示意她的侍卫放开宁月如,宁月如瘫倒在地上缓和着呼吸。
“本宫给她一个机会,要嘛去请大夫来给阿夜治伤,要嘛就直接被送进宫坊内大牢。”乞伏伽罗眼里,所有女人走近她的都是卑微的,她对冷贵妃说完就轻蔑地看着地上的宁月如:“宁氏你说呢本宫是否对你太仁慈了”
她身量高挑又姿态雍容,踱步来到宁氏眼前。
冷月淑身旁的宫娥凑近她,说了些话,她对乞伏伽罗说:“公主殿下的仁慈很难得,王妃,你父亲此刻就在别院外大门等你出去呢。那么你明白怎么做吧赶快谢恩,回去请好的大夫来,安心地过你的正月节去。”
乞伏伽罗伸手轻佻地抚了一下宁月如的脸,她心情似乎转好了些:“本宫选择饶恕你,快去吧。”
宁月如恍然间这才回魂,踉跄迈步,提着裙摆下楼奔向外院。
她跟随乞伏陌,曾经百般讨好他,献策为他找女人,而后打算在上元节那日竟乐当中,她要滋扰个美男子,正好她和谢氏就看上白家班的哥舒夜了。
但这事儿,她在外院大门对她爹是这样说的:“爹,你赶紧地寻获城里最好的大夫来,你打的人是背后有人撑腰的,咱们惹不起。”她此刻想起来就后脊背发凉,怎么都想不到这叫阿夜的是公主的男人。
宁潜小眼睛滴流转着,看着女儿这般狼狈不堪,他让家里奴才给扶着先。
到了这时候,宁月如才感到她身子骨的酸疼,心里的屈辱,对亲爹的疑惑在今日里彻底明透了。
走在山腰下坡路上,宁潜才说:“那你还没有告诉爹,这别院住的是谁你不就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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