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钟离成玦的话,叶太后轻轻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件事情钟离成玦在心里已经决定好了,于是便说道:“这件事情由你自己来定吧,母后老了,也不想多管什么,只是有一点,不要伤了太子的心。”
钟离成玦点头道:“是,儿子明白,母后放心便是。”
接着钟离成玦又陪着叶太后说了一会儿话,傍晚时分才离开。
东宫中,钟离筠从被钟离成玦赶出天銮殿之后就一直在东宫来回来去的走。
他十分担心皇后,但是什么消息也打探不出来。这个时候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跑进来跟他说:“不好了殿下,皇后娘娘晕过去了。”
钟离筠大惊:“什么母后怎么晕过了去父王可有给母后叫太医吗”
小太监脸色十分难看的说:“这奴才就不知道了,奴才只看见皇后娘娘被两个宫女拖到了凤鸾宫的西侧殿。之后就什么也看不到了,陛下还派了重兵把守。”
钟离筠腿一软,一个没站稳就直接坐在了凳子上。
“父皇这是直接把主殿让给了那个贱人,反而把母后抬到了西侧殿去,父皇这莫不是起了废后的心思。现下母后晕倒,竟然连太医也不给母后请,这可如何是好不行,我要去看看母后。”
说完钟离筠就起身朝着凤鸾宫走去,可是刚走到宫殿门口,就被门口的侍卫拦了下来。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孤要进去看看母后,难道还不行吗”
侍卫板着脸,一点情面也不讲的说:“很抱歉,太子殿下,陛下有命,皇后娘娘已被禁足,没有他的旨意谁都不能见。”
“孤是太子难道连见自己母后一面也不行么”钟离筠脸都青了。
可那守门的侍卫仍是像小山一样地挡在钟离筠面前,不让他再上前一步。
钟离筠没办法,只好转身离开,再次回到东宫。
钟离筠的心腹禾青见他一脸怒色地回来,连忙迎上去问道:“殿下怎地这般表情,可是娘娘那出了什么事”
钟离筠沉着脸:“父皇将母后禁了足,没有父皇的旨意,谁都不能进去探视孤不信母后会害紫贵人的孩子,一定是那背主的贱人陷害母后,禾青,你立刻带人去查,务必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尤其是紫蕊和那个吴太医,孤怀疑那个吴太医在母后的药中下了毒。”
这件事涉及到当朝皇后和陛下的宠妃还有一个深受信任的太医,可以说是事关重大,非同小可,禾青半刻也不敢耽误,立马就转身出去了。
钟离筠独自坐在殿中一直沉默着,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么,衣裳也不换,就这么一身狼狈地跑到了太后的宫门口。
而这时候钟离成玦刚好从太后宫中走出来,准备离开,谁知刚出门就碰见了衣冠不整神情疯魔的钟离筠,钟离成玦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太子,你这是做什么衣冠不整,疯疯癫癫,成什么样子跟着你的宫人们都哪去了太子胡闹竟不能规劝,看来是不要命了。”
“来人把太子带回东宫好好梳洗,等太子清醒了再让他出门”
钟离筠则是三两下就挣开了上前抓住他的侍卫,直挺挺地跪在了钟离成玦的面前苦苦哀求道:“父皇,您就让儿臣去看看母后吧。母后身子真的不好,您好歹让儿臣带个太医进去为母后看一下吧儿臣知道母后犯了错,可她毕竟还是儿子的母后啊”
听着钟离筠的话,钟离成玦沉默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说道:“难为你一片孝心,既然如此,那父皇就应了你这一次。”
钟离筠大喜过望,连连谢恩:“儿臣多谢父皇”说完就赶紧转身离开了。
看着钟离筠匆匆离开的背影,钟离成玦没说什么,直接吩咐黄德盛回了天銮殿。
逸王府内,陈伯看着还在床上躺着的,昏迷不醒的钟离逸,深深的叹了口气:“殿下,您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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