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也不算知道,只不过还是先皇从前在的时候,听了一耳朵。”
月见原是南国皇宫花圃里的一种野草,原本无人注意到它,甚至侍弄花草的宫女还要把月见全部拔掉,省的影响花圃的美观。
但当时的皇后觉得这月见草长得特别,留在花圃中倒是有种别样的美感,所以月见才得以在皇宫的花圃中留了出来。
不过因为月见本身是野草,所以也没人精心培育,只叫宫女看顾着,不让月见挤了花圃中珍贵的花儿便是了。
月见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在花圃中生长着,直到一百四十年前南国发生了一场瘟疫。
那场瘟疫来势汹汹,南国不少人都死于那场瘟疫,就连宫中的太医都束手无措。
就在所有人都万念俱灰的时候,那位说要留下月见的皇后发现,宫中的所有植物几乎都受瘟疫所害,唯有那月见依旧挺拔。
于是这位皇后便下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让宫中太医将月见入药。
没想到居然真的有效。
大家欢呼着,将皇后奉上神坛,并众筹制造了一顶藏有月见的头冠奉与皇后。可后来,皇储夺位,皇宫的一场大火将所有月见毁于一旦,在这之后就再没有人见过月见了。
但此后的每一任皇后,都沿袭了戴月见头冠的传统。
“这便是那月见的传说了。”叶太后抿了口茶,对苏冰遥说道。
听完叶太后讲述的故事,苏冰遥陷入了沉思。
“那按照皇祖母所说,这月见如今是没有了”
叶太后说了半天的话,有些疲倦的靠在软垫上:“这不过是一个传说,到底是不是真的,哀家也不甚清楚。”
“但传说中月见虽对瘟疫有奇效,却和蛊没有半分关系。”
“安和啊,不是皇祖母质疑你,但你这法子,真的有效吗”
原本苏冰遥只觉得月见是一种比较珍贵难寻的草药罢了,但没想到月见竟然还有这样一段传说,甚至可能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苏冰遥原本有了的希望瞬间就破灭了,蔫蔫的对叶太后说道:“安和知道皇祖母的意思,只是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那法子到底有没有用了。”
“是安和没用,今日白高兴一场了。皇祖母,容我回去再好好查阅典籍吧。”
叶太后宽慰了苏冰遥几句:“你也别太逼自己,哀家知道你对逸儿的担心不比我和皇帝少。”
“但是眼下也只有你能给逸儿诊治了,你若是把自己身子累垮了,哀家和皇帝又能指望谁去”
苏冰遥点头:“我明白的,皇祖母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也一定会把阿逸治好的”
跟叶太后说完话后,苏冰遥又陪着亦窈玩了一下午,晚上的时候才回了公主府。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苏冰遥一进门,就听见云水有些哀怨的跟她说了这句话。
见云水只是哀怨,但并不着急,苏冰遥便奇怪的问道:“你怎么这么哀怨啊”
云水恨不得仰天长啸:“小姐,逸王殿下从你走后一个时辰就醒了,但人醒了,却神志不清,一直抱着枕头喊小姐的名字还要带着小姐出去,奴婢拦都拦不住”
“这还是后来逸王殿下自己折腾累了,才又睡了过去,给逸王殿下服药的时候逸王殿下也不配合,您看看把我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看着云水皱皱巴巴的衣服和仿佛被鸟儿啄过的头发,苏冰遥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来。察觉到云水戚戚的目光之后,苏冰遥又憋了回去。
“那什么,云水啊,今日辛苦你了。你快回去歇着吧。”
云水叹了口气:“小姐,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苏冰遥唇边的笑意微微凝滞,伸手拍了拍云水的肩膀:“很快就会好的。快去休息吧,今日你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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