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无用的女人们,叹一口气,看来这捕蛇的活儿,还是只能我自己完成了。
我将目光停在了那有蛇的房子上,思索着如何来捉蛇。
这一看我却愣了半晌,那条银环和绿色小蛇所在的屋子,正是我之前居住的那间。
我心中骤然涌起强烈的恐惧,连连抚胸,这才拼命忍下心头的悸动。还好我几乎不在那屋中住,白日只是睡在廊下,夜晚也是睁着眼坐在窗前,离那张破旧的床有一段距离。若是我夜晚睡在里面,恐怕被咬死都无人知道了。
我好半晌才将恐惧驱散了大半,此时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原来不经意间竟出了一身冷汗,黏黏腻在身上,此时风一吹,却如慢慢侵入骨髓的冷水,令人浑身都打起颤来。
而先前那些侍卫的对话也一遍遍在耳边回旋。不
知道哪里来的鸡血和死老鼠。死老鼠我可以理解,也许那屋子曾经是那蛇的窝,死老鼠是蛇咬死后叼到床下的。可是鸡血呢?繁逝这样的地方,莫说一只鸡,就是半块鸡肉都见不到的地方,何来鸡血?并且听起来,若是能引来蛇的鸡血,一定是新鲜的。
我的心底除了好奇更有恐惧,我看着明晃晃的天,突然觉得天空变得阴霾,连光照在地上,都是白煞煞的冷光,无法使人感到温暖。
难道,在这样的地方,还被人“惦记”着么?
我就坐在地上坐了很久,终于缓缓打起精神和勇气,翻检了下面前的那一堆捕蛇工具,也终于决定,先烟熏,再尝试将那蛇捕住。
从前的十几年中我并未捕过蛇,甚至见到蛇的次数都寥寥可数。此时面对一条大蛇和一条剧毒小蛇,心中实在犯怵。虽然之前赵大哥教了我方法,可是听着容易做起来难,我寻思了很久,都不得那烟熏法的要领。
其实不是烟熏法很难。而是首先,那房子虽不宽敞,可是对于蛇来讲却算是大的,加上年久失修,屋顶有几处窟窿,墙角的裂缝更是数不胜数,烟熏法是将蛇熏出,趁机打死,可是我怎么知道那蛇会从何处钻出呢?
若是赵大哥的意思是将蛇熏跑,我再赶紧将地面清洗干净,但是,万一那屋子是蛇的老窝,它定然还是会回来的啊。
这样一想,那烟熏法便失了用处。
其他的办法用网兜?蛇夹?蛇药?可是我面对的是两条,这些都不能一次将两条捕住。而若不一次捕住,那么我很难有下一次机会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将面前的工具一一整理好放在一边,不知不觉间,日头已不再毒辣,到了傍晚时刻。繁逝的门突然被打开,我抬头看,以为是晚间的饭食送来了,还正想着今日的饭食来得早了。可是却不是,那刘三一脸淫笑站在门口,而当他看到坐在地上的我时,那笑容更甚,也令我背后的寒意浓重起来。
我的手慢慢地,尽量不引人注意地从那堆工具中抓起一包蛇药放进衣袖,又拣出一根棍子紧紧抱在胸前。我看着刘三一步步走近,我迅速地站起身,赶在他靠近我时,匆忙地向后跑去。
“跑什么啊?这可是冷宫,我看你能跑到什么地方去?”刘三脸上满是玩味的笑容,看着我,就像猫看着一只老鼠一般,势在必得却又想慢慢玩弄。
我不顾他说的话,只是向着这繁逝的尽头跑去。
破旧的宫殿c荒芜的花圃c干涸的水池在我眼前一一掠过,脚下碎裂的青石板道几次令我差点摔倒,可是我只能一直跑着,甚至是绕着那些屋子打转,但是,只要能远离刘三便好了。
“你跑啊,跑啊!”刘三不紧不慢地追在我后面,他的话中带了笑,那笑声令我恐惧,只觉得连天都昏暗起来。
突然,一只手扯住了我的裙摆,我惊恐地回头,刘三满是的眼睛就近在咫尺。他手上一用力,我发觉自己无法再向前,我的心底升腾起绝望来,却又不甘。我的手触到衣袖,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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