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很多本地的有头有脸的人物得知孔高寒到来纷纷求见。
找不到门路已经找到了何必去这里。何必去也是很烦的因为他不敢说。说了孔高寒肯定要打他的。
老子也是封疆大吏啊被揍来揍去的像什么话?
但孔高寒因为始终没有见到神医风印那种奇妙的丹药也一直没有研究的进展怎么可能甘心回京于是一拖再拖。
说啥也不走。
“这次是白丞相来信了老娘高龄病入膏肓”何必去拿着一封封信眼睛斜睨孔高寒。
“王贵妃也来信了”
“李大将军的儿子脑袋被人给开瓢了”
“国丈背上长了个大疮这个事儿”
“七皇子”
何必去一封封的拆一封一封仔细分说端的全无不耐烦之色。
可孔高寒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终于爆喝一声:“别念了!”
“来信的人份量越来越重你一直赖在咱们这也不是办法啊?”何必去悠悠道:“还是快走吧京城那边离了你不行。”
“老子的本职是彩虹天衣白衣部部长老子又不是御医!”
“狗屁的离了我就不行!”
孔高寒大怒道:“难道离了老夫这些人就只剩死路一条了么?你瞅瞅这些人哪有什么致命的病?哪一个御医大夫不能瞧?非要找我?”
“老子又不是他们的家奴!”
“一天天的这样的那样的破事儿狗屁倒灶鸡毛蒜皮”
孔高寒越说越是生气重重的一拍桌子。
“但这白丞相的老娘都说是病入膏肓总不假吧?”
“放他老娘的屁!”
孔高寒怒道:“俩月前就说病入膏肓把老夫骗过去一看不过就是拉肚子!贪嘴吃了凉东西老不修这点小病也敢号称病入膏肓?没准这一次就是一个普通的伤风。”
何必去瞠目结舌有点不敢置信却又有点想笑。
“孔哥你苦了你了。”
“烦透了!烦死了!”
孔高寒怒道:“军营里那么多的将士真只剩下一口气却还比不上这些贵人的一点伤风!”
“形势比人强又什么办法可想?”
何必去对此倒是看得很开:“军营里那些个将士将来若是青云直上成了贵人九成九也是同样的做派亘古如是。”
“都是拼命拼出来的荣华搏杀搏出来的富贵等有条件了当然要找最好的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就算是歪理因为其存在也就变得合理了。”
何必去劝慰道:“孔哥就如我受伤了别人来医治我也会感到不放心期盼你亲手施治才能安然其实是一样的道理。”
孔高寒翻着白眼说道:“您何大人这话可是违心了您真要是受了伤我来您怎么能放心呢您怎么也得要那位风神医亲自为您看看才能安心吧?”
“我这等小大夫对您来说可有可无啊何大人。”
孔高寒一口一个您阴阳怪气。
对于何必去始终不引荐风神医怨气不小。
何必去讪讪的笑了笑:“哪能呢哪能呢我对孔大哥您的一片心唯天日可表。”
“表你大爷!”
孔高寒心情极端不好竟至出口成脏。
何必去急忙转变话题:“孔哥你说今天那鹏鸟贸然降落岳州城只怕非是寻常变故啊。”
孔高寒斜眼:“寻常不寻常跟你能有什么关系你操那么多心干嘛?你现在很闲很有功夫吗?”
话音刚落。
就听见传报:“禀大人外面有人自称是至尊山第三峰大执法莫远图前来求见。”
两人面面相觑。
特么的说谁谁到啊这至尊山的又来干啥?
“我不见他们。”孔高寒转身进了后厅。
外面守卫递进来一个拜贴。
何必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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