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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县衙的路上许小闲揉了揉稚蕊的脑袋。
“稚蕊刚才你是想干啥?”
稚蕊的手都还在抖她捏着衣摆此刻想起才很是后怕。
杀人……和杀鸡是不一样的!
“奴婢、奴婢就是想着将那恶人杀了这样、这样少爷才能脱身。”
许小闲又揉了揉稚蕊的脑袋声音温柔:“你这小妮子记住以后可千万不要这样做。”
“可是……”稚蕊有些不习惯但又觉得少爷摸脑袋很舒服她转头看着少爷“可是奴婢很担心少爷发了病当真杀了人虽然来福可以替罪但名声却得少爷来背的呀!”
驾车的来福一个激灵。
“少爷做事有分寸何况就算是让来福去替罪也比你因杀人而掉了脑袋好啊!”
来福又打了一个寒颤抬头望了望天天上艳阳高照心想今儿是怎么了?
“少爷。”
“嗯。”
“再揉头发就乱了。”稚蕊面若桃花娇羞欲滴楚楚动人。
“哦。”许小闲收回了手一手的少女发香。
“少爷还是得吃药不然、不然少爷那病一犯可吓人了。”
许小闲笑了起来未置可否却问道“那老头是谁?”
“应该是张桓公就是月儿小姐的先生听说是从长安告老归隐在此的好像曾经在长安是个大官。”
许小闲点了点头这就对了不然那老头说的那些话就是骗人的。
后面马车里。
苏平安也正在和朱重举周若兰说着话。
“你们仔细想想虽然许小闲确实是被卷进来受了鱼池之殃可从头到尾他做的都极有章法。”
苏平安回忆了一下又道:“他在知道了周阎王的背景之后取了菜刀那疯病似乎就是那一刻发作。为啥那么巧?他需要的是我们为他作证证明他是在犯病的情况下伤了周作。”
周若兰一怔“苏少的意思是他并不是真要杀了周作?”
苏平安摇了摇头“不是他就是想吓唬周作。不然他那婢女要去杀周作他为何阻拦了下来?”
“或许是他起来之后疯病好了?”
是啊苏平安一听又开始怀疑自己了“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他这疯病是受了刺激才会发作?”
“想来如此他、桓公当真能保得下他?”
苏平安咧嘴一笑“当年桓公可是银青光禄大夫虽然是个从三品的文散官可他还执掌了十余年的长安书院而今朝中许多官员都是他学生他还和当今御吏台的童公童大人是至交好友。”
御吏台监查百官周作那外公仅仅是个凉州刺吏自然也会惧怕御吏台。
周若兰放下心来却又皱起了眉头“按说华神医给他做了诊断也应该给他开了药方可怎么就没见过他或者是他的下人来抓药呢?”
“不是说他那府邸以前都被那张管家把持着现在他才翻身的么?或许是口袋里窘迫……”苏平安看向了朱重举又道:“今儿晚上咱们瞧瞧他如何审尸断案若是他真的破了案咱们可得去他府上拜见一下。”
朱重举未置可否心想那神经病还是老子的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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