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
稚蕊好奇的看着许小闲。
许小闲拿着一把剪刀在棉布上比来比去然后一剪刀落下他剪下来了一条不规则的布条儿这张棉布算是废了败家啊!
他这是要干什么?
“少爷”
“嗯。”
“我错了我今儿不应该生气发火的。”
稚蕊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学生脸上是准备接受老师教育的模样。
许小闲抬头看了看她咧嘴一笑:“不是你没错是少爷平常对你的关心少了一些。”
这话就像这四月的暖阳洒在了稚蕊的心田她的脸上顿时充满了欢愉连眉眼儿都弯了——少爷没有责怪我少爷居然还懂得关心我了——还是叫少爷更顺口一些比叫他许小闲似乎更亲切。
少女的心田在这缕阳光的照耀下又滋生了一畦新芽儿似乎还有茁壮生长的势头。
她痴痴的看着忙碌的少爷觉得要是这日子能一直这些下去就好了。
但这是不可能的许府只有少爷这一根独苗他可得为这许府开枝散叶。
哎要是前些日子华神医给他诊断一下就好了再次坐实了他这精神异常之症恐怕天下就没有哪个女子敢嫁给他了。
他就我的了!
嘻嘻!
“你笑什么?”
“啊、没有你这是做的什么玩意儿?”
这是一块比巴掌略长的布条叠了五层棉布两头还有两根长长的绳子许小闲正在缝着这东西。
“这个啊?这个叫苏菲。”
“苏菲?听说江南苏家有个很有名气的才女她叫苏菲你应该听过她的名字。”
许小闲顿时一怔这……这么巧的?
“不是此苏菲非彼苏菲……好了我说稚蕊啊女孩子呢年龄到了就会流血咱们家没有姆妈教你你可能不知道。这流血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不要紧张要保持愉悦的心情”
许小闲本来还想说要注意个人卫生但又一想这小妮子每天都洗澡个人卫生应该没有问题。
可稚蕊却瞪大了眼睛她听懂了这话的意思她拿着手里的这布条儿……我、我月事已经过了呀!
“去戴上它呆会咱们出门去定芳楼买点胭脂水粉顺便寻个书店买两本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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