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得办点事——算了我现在去办吧晚上在这里睡。”
他打车去了工业园找新化人图文公司打印了一张名片用了最差的名片纸打印的很粗糙。
等他回去墩子已经在店里了他顺路买了毛豆和花生又带回了厨具切了羊肉正在开烤。
邱大年在收拾食材他们买了挺多东西一样拿了一点吃不掉的放入冰柜冰箱:
现在店里还没有通电这事租房的时候中介已经说明过了账户没问题只要给电、气两站打电话开通即可。
收拾完东西邱大年打了电话。
很快之前暂停的电和气都给通开了而水管道一直是开放的这样饭店直接能生活了。
傍晚三人在楼顶上喝啤酒、吃烤串花生毛豆散了一桌子让他们满心放松。
有了一座实体店铺感觉是不一样的。
炎黄子孙自古以来都是手里有粮心里不慌饭店在手要比一座虚头巴脑的公司更能给人以底气。
王忆直接没回公务员小区三人各分了个房间开空调睡了一夜。
礼拜天是他和宁一诺相约谈生意的日子。
他很早就回到了82年然后带着一封信去公社的邮电所找张有信买了几张邮票贴上又让他给邮票和信封上盖了章。
张有信跟他说:“一旦盖章你这邮票就没用了就作废了。”
王忆笑道:“对我就是要作废它。”
张有信连连摇头。
王老师喝假酒了!
弄好信封王忆收拾东西上天涯二号进行等候。
上午十点钟一艘客船靠上码头有穿着白衬衣、长西裤和皮鞋的中老年找到天涯二号问:“王忆同志在这里?”
王忆说道:“对您是宁一诺专家吗?哈哈咱来第一次见面只能麻烦您打听着我们这艘船来找我了。”
中老年要比盛大贵年轻一些看起来是五十几岁的样子。
结果两人一攀谈王忆吓一跳:
他和盛大贵一样的年纪都是六十二岁!
原来盛大贵在夫人和孩子跌落山崖尸骨无存后大受打击醉心工作非常拼命导致精力消耗严重未老先衰。
而宁一诺自称是‘心宽体胖想得开’所以看起来年轻一些。
王忆却觉得他说话不实在这个人不是‘想得开’他是机灵上班期间肯定没少摸鱼所以保养的不错。
这年头没有茶楼没有咖啡屋天色太早国营饭店也没有营业于是两人就在船上谈起五彩鱼藻纹罐。
王忆从箱子里小心翼翼取出这罐子宁一诺看到后连连点头:“是好东西、是好东西咦它的盖子呢?”
“盖子在运输过程中不小心摔碎了让我给扔了。”王忆随意的说“不过我留下照片了喏这里有它们的全照。”
他拿出照片给宁一诺看宁一诺却懊恼的直跺脚:“这个罐子全称是五彩鱼藻纹盖罐它是盖子和罐子一体的你怎么能缺了盖子呢?没了盖子它可就不值钱了。”
王忆一听这话眯起眼睛。
专家不靠谱!
宁一诺给他讲解了陶瓷器整体合一的独特价值什么天圆地方、什么头尾俱全说的头头是道专业术语一个接一个的往外抛把王忆抛的一愣一愣的:
要不是老子提前找更厉害的专家都打听过了这会还真被你给糊弄了!
他想起盛大贵的话说这宁一诺会给一个实诚价现在来看他能给个屁!
等宁一诺说完了王忆问道:“如果只是这个罐子的话那它价值有多少?”
宁一诺翻看着罐子看完后又拿出放大镜更仔细的看然后叹气说道:“这个五彩鱼藻纹盖罐的盖子很重要你看它的年代标识都在盖子上了。”
“现在没有了盖子那这个罐子不怎么值钱了我不想收了。”
对方既然这么说王忆也没办法留着去糊弄洋鬼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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