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民可太爱这样的场景了。
这种层层生长的藤壶有不同名字附生于上层的就是春美说的‘背触’。
因为它们没有贴在礁石上所以肉没有一丁点的沙石味比底层的、贴在礁石上长大的要更为鲜嫩。
王忆在海水里行走潮水‘哗啦呼啦’的翻涌一次次的冲击着他小腿。
脚下礁石犬牙交错他走的很小心结果一次潮水退去的时候不经意一瞥:
看到一个拳螺!
拳螺看起来有些丑陋外壳上容易长上藤壶都看不出本来的样子更加丑陋。
不过螺肉个头大、味道好每年的春季到夏季都是拳螺肉质最美味的时节而现在夏天还未走远现在的拳螺肉块更大更肥且依然透着鲜美滋味。
王忆捡起了这个拳螺个头不小跟个柿子一样。
他拿起来给妇女们看。
妇女们便笑着恭喜他:“王老师你晚上做个白切这螺肉个头大肯定能做白切。”
白切顾名思义就是白灼后切开把拳螺白水煮熟挑出肉来用刀切片。
还有人出主意说:“门市部里有大酱新进的甜面酱是不是?那做个酱爆拳螺吧味道也很好。”
王忆问道:“怎么做酱爆?”
妇女们指点他:“把螺肉先白切切片后下锅加酱炒一炒这样味道又咸又鲜可下饭了。”
“对主要是爆炒后的螺肉还是很有嚼劲它被大酱炒熟了那越嚼越有滋味确实更下饭。”
提起吃饭大家伙都有劲顿时气氛更是热烈起来。
然后妇女们把吃法从拳螺转移到了藤壶上毕竟收获的藤壶更多。
藤壶最常见的就是白灼。
妇女们教王忆说:“王老师你要是吃不了这些触那你做触干在触上抹上一点盐、晒干这样能保存一年没问题呢。”
“是做了触干吃法就多了喝酒的时候拿几个吃一个来一口酒舒服着呢。”
“触干肯定没有新鲜触那么鲜美不过晒干了也还是挺鲜的你收起来可以做个鲜汤面或者给汤菜提鲜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东西了。”
“这话不夸张王老师你晒点触干吧做羹做汤的时候放几颗进去味道一下子不一样了。”
王忆笑道:“行那咱们今天多弄点触回去做触干。”
妇女们说道:“不用着急后面有的是不能上工的时候我们都给你来找触。”
大家伙热烈的聊着天干起活来更有劲。
王忆这边收获比不得妇女们。
藤壶粘附在石头上力道很大可妇女们从小就敲触她们干这活都有技巧了。
王忆只会挥舞铲子冲着礁石一顿怼而妇女们看见藤壶后熟练操起铲子一甩对准藤壶底部与礁岩的连接处用脆劲一敲:
‘啪’的一声响藤壶外面结实的会被直接敲飞这样她们把藤壶肉铲进随身带的小铁皮油漆桶里就行了。
雨势一直不大不小她们便一直在忙活。
即使不上工可社员们还是保持着上工时候的习惯随着课堂下课铃声响起学生们欢笑着跑出教室她们便会收起铲子回到岸上歇一歇。
等到上课铃声响起学生们回去上课她们会起身继续上工干活。
一直干到学生放学她们上岸去擦擦腿脚穿上鞋子刘小英将藤壶、拳螺和其他海螺海贝归类收拾起来帮王忆拎到山顶上去。
路上看见她们身上的雨披大人小孩都好奇连连有人上来发生询问:
“祥海他媳妇你们身上这是穿了什么?”
“怎么跟扎了块篷布一样?不过颜色怪好看的这大红色真鲜艳。”
妇女们很得意放开腰绳展示给社员们看:“这是雨披王老师的门市部里有卖。”
王忆说道:“也可以用蓑衣和斗笠来换一套换一身。”
蓑衣和斗笠都是老物件可以带到22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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