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姬和乐师再度进来。
乐声起。
舞姿再度翩翩。
幕僚告退临走前告诫道:“小郎君颍川杨氏传承多年底蕴深厚。何氏需仪仗杨氏之处甚多要谨慎呐!”
何欢看着他出去拿着酒杯微微低头轻声道:
“彼可取而代之。”
幕僚走出大堂深吸一口气“百姓视帝王权贵为神灵可这群神灵在干什么?爬灰的爬灰玩男人的玩男人。神灵……”
他张开嘴“he……tui”
一口浓痰吐在地上。
……
这几日不断有人上疏为黄春辉叫屈。
“他们说相公戍边多年劳苦功高如今风烛残年却依旧在北疆吹冷风皇帝仁慈该考虑忠臣的荣养了。”张度不忿。
江存中讥诮的道:“还有人说相公心存退意想见好就收免得晚节不保。呸!”
这里是杨家。
两个家伙拿着酒坐在大树下发牢骚。
张度打个酒嗝“哎!来了长安怎能蹲在这里喝酒?走出去转转。”
“也好。”
张度冲着后院喊道“子泰!”
“喊什么?”
杨玄在收拾东西。来时怡娘说有些东西拉在老宅里让他们取回去。
“走去外面转转。”
“外面没什么意思。”今日天气不大好微雨杨玄觉得不如在家歇息。
“难得来长安走了!”
张度寻到他勾着他的肩膀不由分说就出了门。
雨雾轻薄笼罩在长安城上空远处的城墙、宫殿、楼台朦朦胧胧。路边的行道树在雾气中一动不动就像是个娴静的女人静静看着人来人往。
“去何处?”江存中问道。
“我不知。”
二人看着杨玄。
“去曲江池吧。”
“看流水?”张度不满的道:“北疆多的是河流要看流水何必来此。”
“不去?”杨玄看着他。
“不去。”
张度摇头。
江存中摇头。
杨玄呵呵一笑“雨朦胧水朦胧人朦胧那些痴呆文妇那些多愁善感的女子最喜在这等时候去曲江池看着流水淙淙边上有骚男捧臭脚吟诗一首风吹过掉几滴泪就觉得人生圆满了。”
二人相对一视。
“去!”
一进曲江池果然女人不少。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男人。
男人们聚集在一起一边喝酒吟诗一边偷偷看着边上的女人们。每当有女人把目光转过来时他们便会提高嗓门。
男人一堆女人一堆但渐渐的就成了一堆。
两个棒槌进了曲江池看到这等气氛眼珠子都绿了。
“好地方啊!”
“好景致!”
二人目光转动就盯着女人看。
女人们来这等地方多会打扮精致穿着考究在水雾中看着朦朦胧胧的恍若画中的仕女仙气十足。
女人们聚在一起也在喝酒吟诗。喝的脸色绯红眼神迷离时最是动人。
“见过各位娘子。”
张度上去套近乎。
几个女人看了他一眼其中一人神色淡漠“何事?”
这便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可张度这个棒槌久在北疆身边多是粗豪的武人哪里懂的女人的心思。
他笑着拱手“诸位娘子在作诗呢?”
棒槌!
杨玄摇头。
搭讪不是这么搭的。
那个女人冷冷的道:“我等作诗郎君自便。”
滚!
这个温雅的滚让张度一怔这货脸皮厚就涎着脸道:“我这里倒是有了一首诗诸位娘子且听……”
“郎君请自便。”
女子的脸上都挂上了冰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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