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帝位传承?”
“两个皇子被丢到北疆与南疆你以为是为何?”
周遵说道:“制衡太子之余……”
“想到了什么?”周勤端起茶杯嗅了嗅一双浓眉微微挑起几根超长的眉毛如长剑般的斜指上方锋锐异常。
周遵说道:“杨氏还有淳于氏!”
“虽说你这些年蛰伏可这番话却让为父颇为欣慰。”周勤含笑“太子如今是九死一生之局杨氏与淳于氏为了下一任帝王布局良久却不舍丢下他于是勉力支撑。”
周遵心中一动“杨氏与淳于氏殊为不智。不过人心贪婪若是太子顺利登基国丈便是外祖淳于山便是国舅何其丰厚的回报。杨氏多年传承的睿智到了杨松成这里却被这丰厚的回报给冲昏了头。”
周勤放下茶杯幽幽的道:“天下人都以为皇帝让二位皇子出长安是为了牵制太子愚不可及。他从未把太子这个儿子放在眼里他想牵制的是杨氏是淳于氏是一家四姓!”
周遵低声道:“父亲先前那番话便是说给皇帝听的。”
周勤讥诮的道:“他最喜玩弄权术得知周氏与杨氏、淳于氏之间不睦他几乎不用思索便会出手。”
周勤微笑“大郎刘河听了那番话最迟三日宫中便会有回应。!”
晚些周遵告退一个老仆接着进来。
“阿郎。”
周勤拿起茶杯轻啜一口“刘河家中如何?”
老仆看着有些老迈先干咳几声“刘河的兄弟前年求了郎君得以出了奴籍如今竟然做了长安县不良帅。”
周勤微笑“是个好官职。”
老仆躬身“是。”
一个时辰后。
正在帮忙清点库房的刘河被叫了出去。
“何事?”
他满头大汗却笑的惬意。
来人叹息。
“你那做不良帅的兄弟去了。”
笑容凝固“为何?”
“你那兄弟正在街上巡查一辆马车载着重货……马受惊马车翻覆……压死了。”
老仆此刻进了后院。
周勤正在散步排行第三的孙儿周新在边上陪侍说些外面的笑话哄他开心。
“哈哈哈哈!”
周勤捧腹大笑乐的和一个孩子似的。
老仆进来行礼周新知晓规矩也随即告退。
走出一段周新回身看了祖父一眼叹道:“我从小就听着阿翁的那些事长大阿翁当年何等的雄姿到老却糊涂了。人生至此最是唏嘘却又无可奈何。”
老仆近前说道:“阿郎刘河的兄弟先前在街上惊了拉车的马马车翻覆压死了他。”
周勤淡淡的道:“人心也会翻覆。”
……
前院。
刚送走一个客人的周遵也在院子里散步。
“天冷坐在屋里看似暖和可人一旦不动血气就会凝滞故此还得是动静结合。”
周遵负手笑道。
身侧的幕僚说道:“郎君竟也懂医术?”
周遵叹息“是阿宁嘱咐的。”
幕僚知晓这家子的争执就仗着自己是老人劝道:“小娘子在家时颇为孝顺就算是赌气去了国子监可每每遣人送了药回来。更是时常过问家中人身体……郎君一家子和和美美才是福。”
周遵苦笑“老夫何尝不知。无法看着阿宁嫁给一个没根没底的小子罢了。想着她以后跟着那小子受苦老夫这心中就憋得慌恨不能令人把那小子弄到南疆去一辈子别回来。”
幕僚莞尔“杨玄此人老夫也知晓了些元州农户出身从小就受苦十岁进山狩猎能活着出来并成为一个好猎手郎君此人命大啊!”
所谓命大许多时候就是福大的意思。
这转着弯抹着角的劝告让周遵的面色好看了些。
“他进国子监是靠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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