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陛下睿智!”
柳乡看着长陵远去的背影低声道:“看来许多人都小觑了公主!”
随后皇帝令人去潭州安抚赫连荣。
“陛下怎地突然改了主意?”
赫连礼在值房里得知消息后不禁讶然。
“无论如何兵败都该重责否则何以服众?”
赫连礼百思不得其解。
“户部侍郎柳乡求见。”
柳乡进来笑道:“大王心情不错啊!”
“柳侍郎来此何事?”
“许久未曾向大王请益……”
呵呵!
赫连礼笑了笑。
“今日天气不错!”
“嗯!”
“公主先前去见了陛下!”
“嗯!嗯?”
“公主说赫连荣不错。”
柳乡起身告辞。
赫连礼微笑“犹记得当初见到公主时冰雪可爱长大后果然聪慧过人。后日是老夫孙女的生辰若是公主有暇可拨冗去坐坐。”
柳乡含笑“公主定然会欣然前往。”
柳乡随即告辞稍后寻到了还在宫中的长陵。
“谈旧交?”长陵一袭浅色长裙站在那里看似亭亭玉立可眸色却深邃冷漠“赫连礼老奸巨猾这是想观察一番若是我有价值那么再拉近些关系。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利往。”
“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利往公主此言发人深省啊!”柳乡的眼中多了钦佩之色。
长陵的眸中多了些回忆之色“是他的话!”
“公主说的……”
一个宫人过来“公主鹰卫的赫连统领请公主去。”
到了鹰卫时长发及腰的赫连红正在院子里给花浇水。
花朵娇艳水珠顺着往下流淌直至根部。
“红姨浇根部。”长陵笑道。
“鹰卫中有无数折磨人的手段其中一个便是灌水从口中倒入灌满了肚肠。我想着试试这花给灌水了可会说话。”
长陵:“……”
水从花朵中满溢出来一路流淌。
长陵觉得就像是在受刑。
水浇完赫连红退后一步含笑问道:“你觉着如今这花像是什么?”
“受刑之人。”
赫连红薄唇微启“悟性不错。”
她拍拍手指着花树说道:“挖了烧了!”
“红姨何必如此?”长陵说道:“花便让它自然开谢。”
“你书读太多了不是好事!”
“为何?”
二人在院子里缓缓踱步。
赫连红负手走在左边“有为之人读书就得抱着目的去。无为之人读书便该随性而为。
早些时候你读的书散乱这便是随性而为。
到了后来你读的书多了些游记以及那些令人惆怅的诗词。
长陵你对陛下不满吗?”
长陵点头“有些不过已经消散了。”
“陛下让陈秋尚公主是算计。你要知晓帝王无情方是有情。在帝王的眼中一切人都该是自己手中的棋子。
事后陛下也颇为懊恼故而对你百般补偿。这极为难得。”
“红姨我从未恨过父亲。”长陵笑的很轻松“陈秋家族是必死无疑在大辽寡妇不算什么凭我的条件再嫁依旧能令那些男人趋之若鹜所以我真不恨父亲。”
“那么你原先不肯掺和朝政如今却一反常态这是为何?”赫连红侧身看着她冷漠的眸中多了些审视之意。
长陵突然莞尔“我无聊了呀!”
赫连红笑道:“是啊!无聊了。那么对鹰卫可感兴趣?”
“鹰卫?”
“对。鹰卫大统领之职历来都是宗室。”
“没兴趣!”
“嗯!”
“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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