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到底是怎么死的?”
张行上前一步不顾规矩厉声逼问。
“出了人命是不错但委实是误伤。”这姓沈的副帮主看了张行一眼却只朝冯庸拱手。
“昨日间小赵校尉来送帖子本来孙倭瓜是准备好生招待一番、套几句话就送出去的结果那小赵校尉根本不愿意久留只转到侧厅强着喝了一杯便要走便恶了孙倭瓜然后有不安生的看出来孙倭瓜生气出主意要拿小赵校尉立个威说是将他困在这边一夜好今日见面抬个面子……没成想小赵校尉死活要走直接动起手来而孙倭瓜手下那几个有修为的素来眼睛长到脑袋顶上一动手就没个轻重把人打伤了!而也不知道是伤到哪出内脏当时真没看出来等到夜里一个不好只说腹内疼痛的厉害就直接去了……便是孙倭瓜早上知道后都没了主意!”
张行思索半日只想到一个词那便是生死无常然后也有一丝自责若是昨日跟来或者晚间拿罗盘试探出来后直接带着冯庸来索人会不会就是另外一个结果。
冯庸也愣在当场却在瞅了周围人半日后才再度开口:“尸首在何处?”
“在后面花园那里……”沈副帮主拱手做答毕恭毕敬。“孙倭瓜本想趁着中午见面时把尸首装包带上路上沉入洛河做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没想到冯总旗来的太快人手也太多刚刚只能让我去后院埋上……正是因为摊上这事实在是心虚这才去给老王开了门。”
冯庸连连摆手:“一事不烦二主我现在不忍去看你去将我兄弟好生料理了用孙倭瓜上次给他娘制备的那个上好棺材直接送到小赵家里去他还有个哥哥和嫂子拿捏住那两口子务必给我兄弟风光大葬!”
“晓得晓得都晓得!”沈副帮主连连拱手便退下去了。
“丁将军……你听到了?”人退下了一阵子冯庸也发了个一阵子呆才忽然扭头去看那位金吾卫伙长。
“我算个屁的将军?”丁姓伙长摇头大笑根本也是滑不溜秋。
冯庸冷冷看着对方:“要不我把沈副帮主再唤来顺便将我兄弟从棺材里起出来然后丁将军当面再听一遍?”
丁姓伙长讪讪收了笑意还真就侧耳听了一下周边动静待听着自己下属们发财的动静遮都遮不住时终究还是认真作答:
“听到了!这青鱼帮平日为非作歹倒也罢了居然敢青天白日杀官抗法死光了也都活该!这话无论到靖安台还是到县衙又或者北衙循着我上司来问我丁全和这半伙子金吾卫兄弟都能再说一遍。”
“好!要的就是丁将军这句话!”
冯庸点了下头再来看立在堂中的自家下属语调平静语意惊悚。“金吾卫的兄弟们做个见证就足够了因为那是给上头交代的死的也不是他们的人……而我们却不同因为死的毕竟是我们自己的人我们得给我们自己一个交代……现在我亲自去杀了孙倭瓜你们几个除了老王和刚刚门前第一排冲上去的以外其余人都去一人一个将那些门前拘捕的打手、孙倭瓜的心腹挨个杀了不够就从青鱼帮里按名头接着杀……杀了就是自家兄弟不杀就脱了衣服滚出去……按照品级我之后从两位小旗开始!”
两位小旗以下颇有几人面色惨白起来。
但冯庸根本不管复又重新拔出刀来拖着往外面走去众人神色各异却都只能匆匆追上。
张行是新人落在后面待走出堂来立定却正好见到冯庸拖刀来到院中被捆缚着的孙倭瓜面前后者此时挨了不知道多少拳脚棍棒早已经像个真倭瓜抬头看到冯庸过来似乎还要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是准备求饶还是要说狠话。
但无所谓了冯庸根本不给对方机会张行看的清楚这位总旗明显也是一位修行道上的人走到孙倭瓜前忽然运气握刀之手明显有一丝偏向土黄的变色随即弯刀劈下直直砍向了孙倭瓜的脖颈。
不过不知道是孙倭瓜脖子太硬还是冯庸养尊处优许多年失了计较这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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