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就要离开安陆若他就这么走了到底算不算是我的先生?一字之师?”
朱娘白了儿子一眼不再跟小孩子贫嘴赶紧安排去找仲叔打听陆先生住所。
好像连自家晒盐之事都不那么重要了。
朱浩终于不用再被什么莫名其妙而来的先生桎梏。
下午他重新回到花鸟市摆摊。
随即他便遇到麻烦。
这年头虽然没人收什么摊位费但还是会有人借机敛财也不知是坊主找来的人还是市井泼皮非要让朱浩付摆摊钱。
“卖兔子属于正经买卖在这花鸟市做买卖就要交地保费这是规矩”
见对方说话的口气很官方朱浩蹙眉问道:“我一个小孩子卖兔子还要交钱?可我没卖出去一只啊。”
那人道:“地方你占了兔子吃喝拉撒什么的不要人收拾?看你也没什么生意就交一文钱吧明天若还是我当班你不用再给就是。”
交一天管两天?
挺会做生意啊。
朱浩摊摊手“没做成生意也就没钱交啊没听说谁家小孩出来做生意家里会先给几文钱留着交地保费的要不你这样吧等我把兔子卖出去立即给你钱这总该可以吧?”
“不行!不交以后就别来卖了!”
地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朱浩的生意眼看就要黄。
朱浩故意嚷嚷:“我娘病了就靠抓来的兔子卖点钱等回头给娘抓药治病这位大哥你怎么不讲理呢?呜呜大家伙儿评评理啊。”
果然人们迅速聚拢过来指指点点。
操纵舆论走向正是朱浩擅长的。
就在此时一个稚气的声音响起:“头晌见你在河边钓鱼这晌午才过你娘就病倒了?你不会是想说头晌钓鱼也是为了卖掉鱼给你娘治病吧?哼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坏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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