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心我已让马掌柜暗中放出风声估计这几天朱家就会知道我们经营塌房出了问题……到时咱再把生意交过去孝心也就尽到了。”
朱娘怎么听都觉得有问题:“小浩我听你这计划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果是好事为何要藏着掖着?”
难得朱娘开窍了居然嗅出了阴谋的味道。
朱浩咧嘴直乐如同个天真无邪的小孩:“我这全是好意就怕朱家怀疑咱的用心以后出点什么事的话又会赖到我们头上。”
朱娘点了点头朱浩不跟她详细解释她就算听出一些苗头也是云里雾里既然参不透也就不再问了。
……
……
从放出风声到朱家展开行动明显要等一段时间。
好在现在刚进五月距离夏汛尚有一个月时间没那么着急。
王府里。
范以宽果然离开他走的时候非常低调来的时候无声无息走得就更加突然这天上课时间到了唐寅现身课堂告诉几个小家伙说范老夫子一大早便动身离开安陆连个送行的人都没有言语间甚是惆怅。
不是说王府的人不讲情面而是范以宽性格执拗在王府小半年时间也就结识唐寅这个还算说的上话的朋友平日深居简出几乎不与人交往这一切只能怪范以宽成天绷着脸没事就喜欢训人……
谁喜欢跟一个老是抨击并指正自己的老学究交心?
接下来唐寅讲了约莫半个时辰课让几个孩子先温习功课然后把朱浩叫到讲台前正想说话一回头发现几个孩子读书声音小了许多全都忍不住往这边偷瞧当即摇摇头把朱浩带到外边的院子寻了个阴凉的角落这才小声说道:“本省张提学巡视完各州府将会在几天后返回省城途径安陆州城兴王已着令让我前去接待……我想带你前去拜见一下。”
朱浩好奇地问道:“襄王府的事你都解决了?现在居然有心思带我去见提学?”
唐寅笑道:“王府这边对接待襄王府使节之事不太上心大概意思是先晾他们一段时间杀杀他们的锐气……反正那些田地今年都已播种下去秋收还要等一些时日要拿回来也不用急于一时。”
“哦。”
朱浩点了点头。
果然如预料那边是襄王府先派人过来洽谈结果兴王府这边甩脸色让唐寅怠慢来使?
这下双方矛盾要加深了。
“有问题吗?”唐寅问道。
朱浩摇头:“你忘了我跟你说的……现在但凡惹出点事端就会让你这个负责人吃不了兜着走吗?”
唐寅叹息:“你还是太过工于心计了……其实这是兴王的意思就算让双方嫌隙加深也不能把责任全推到我一个人身上吧?再者说了不过是田地上的纠纷至于连亲戚的情分都不顾?”
明显唐寅觉得自己在王府地位日益稳固有些飘了。
倒也不怪唐寅主要是最近他在兴王府里风头正劲连袁宗皋都自叹不如让他生出一种自己无所不能的错觉……
这也跟唐寅心高气傲的性格有关这样一个浪荡子一旦生活进入舒适区那种危机马上就要降临的警觉心便消失不见。
“张提学还是不见了我年岁太小不想因此招惹来事端……好像我第一次去文庙见范学正就引来不小的麻烦。本地士子风气已因为我的出现带来很多不好的流言蜚语传播我宁可低调做人悄无声息进学。”
朱浩不是什么官面上的人物都想见上一见。
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张邦奇很可能会决定他未来是否能考中生员甚至是举人但一个孩子利用王府的关系走后门任何一个清正的儒官当面不说但心底里都会生出一抹厌恶。
“既如此那就由着你想开了随时告诉我。”
唐寅也不勉强但语气中难免还是透露出一种“你不领受我好意就是不识相”的不悦。
朱浩根本就没有把唐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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