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下旬。
安陆之地开始秋收王府上下忙碌起来。
就在此时一个突然而至的消息打破了朱浩所在小圈子的宁静。
公孙衣派人传话回来说他考中了举人!
消息不是传到家里而是通过朱浩派去省城跟人洽谈生意的人传回来先送到王府为唐寅和朱浩所知。
“你再说一遍凤元他考中举人了?”
唐寅闻言非常吃惊。
朱浩道:“信上就是这么写的送喜报的人还没到估计也就这一两天的事情吧我打算先去找师娘通知她这个好消息你要不要一起去?”
唐寅本想把信接过来看看不想朱浩一缩手将信收了回去大概意思是你不方便看。
唐寅皱眉不已:“朱浩你不是说凤元他才疏学浅考举人还需要再过个几年吗?”
“或许是公孙先生超常发挥呢?”
朱浩脸上带着笑容“你去不去?”
唐寅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现在公孙衣没回来朱浩又不跟他详细解释一时不得要领只好道:“走吧一起。”
唐寅随朱浩一起往女学堂去了。
路并不远本来就是朱浩为防止自己平时来往于王府和实验室、工坊距离较远而产生不便选址时便有这方面的考量。
路上唐寅忍不住再次问询究竟朱浩只是随口敷衍。
到了女学外听里面传来女孩子读书的声音在这时代这种女子读书声非常少整个大明估计没几个人会像朱浩这般开办女子学堂。
“小东家您这是?”
公冶菱听到敲门声过来开门见朱浩带着唐寅前来好奇地问道。
平时朱浩很避讳来女学堂这边即便他是东家又只是个孩童但始终在这男女大防的时代还是尽量避免接触这也是为里面读书的女子声誉考虑。
朱浩道:“麻烦知会公孙夫人一声就说我来了有关公孙先生的事要跟她说。”
“嗯。”
公冶菱转身往教室去了院门洞开。
但朱浩和唐寅并没有进到院子里而是在门口的弄巷等候。
过了半晌公孙夫人从里边出来眼神中带着些许好奇。
丈夫去省城考试要么是丈夫自己回来通知考中与否要么是报喜的人来虽然后者可能性不大但始终不该是朱浩和唐寅来。
“唐先生东家您二位造访却是为何?”
公孙夫人行礼后问询。
朱浩笑道:“师娘恭喜了刚得到消息说是公孙先生考中本届湖广乡试第六名参加完鹿鸣宴后当日便归预估再有个三四天便能抵达安陆。”
“什么?”
公孙夫人整个人都懵了。
连唐寅都带着些许不解:“朱浩你是说凤元他考中乡试第六名?”
这成绩在唐寅听来太高了。
以公孙衣的水平勉强考中就不算错了直接考了个第六要何等的才学才能有这般成绩?再说你小子之前也没说
公孙夫人都快站不稳了急切问道:“东家这消息可靠吗?”
喜讯不期而至不但公孙夫人有此疑惑连唐寅也在好奇到现在只有朱浩这边说公孙衣考中举人他手上那封所谓公孙衣写回来的信到现在他都没看到里面的内容。
朱浩将手里的信函扬了扬:“公孙夫人这是公孙先生让人捎回来的信你打开看看吧。”
说着便把信交过去。
唐寅发现那封信的确没有开封过但朱浩明明说公孙衣写信回来通知还说信上就是这么写的你信都没看到怎会知道里面的内容?还是说你已经拆开过又给封上?再或是还有另外一封信?
公孙夫人双手颤抖着把信函接过去等打开来仔细看过一掩口鼻两行热泪“唰”地便流下来。
唐寅急忙问道:“如何?”
公孙夫人喜极而泣但听了唐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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