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起了个大早洗漱完后去北门附近吃了个过桥米线。
临近图书馆时两人分开了。
杜双伶汇合邹青竹和文慧去了图书馆看书。
张宣呢打算回趟宿舍。
只是分开前张宣隔着老远望了望邹青竹和文慧打趣问:“那文慧生的有这么好吗?让你这么害怕我跟她见面?”
闻言杜双伶只是抿笑着立在原地直直地盯着他眼睛看仿佛在说:你有前科。
“哎哟行了行了我不见行了吗。”
两人对视了会老男人受不得这种侮辱人的眼神干脆挥挥手利索走人。
奶奶个熊的!
竟然把我当坏人防备了这日子还过不过的?
心想你有本事就让我四年不见人家啊。
同在管院杜双伶同志你要是能让我四年不近距离见一次文慧那老夫也是服你。
大大的给你写一个“服”字。
跪搓衣板给你写一个“服”字。
张宣倒也不会教矫情说自己不好色只是不情不愿媳妇这样对待自己呀。
娘希匹的!
太不把自己当人了啊不当人。
…
回到宿舍张宣随意逮个凳子坐下用扇子扇了好一阵风天太过于闷热。
大城市里就是这点不好不能像农村那样随心所欲洗澡夏天像个蒸炉似的过得不太畅快。
要是现在搁乡下村里张宣说不得就打井水洗澡了。
或者寻一处漂亮媳妇洗衣服的地儿衣服一脱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潜水过去头一伸对人滋个笑脸。
哎哟别提多痛快了。
沈凡是黔省瑶族人此时正趴在桌子上写信。
给老父老母写信时沈凡文笔流畅一口气不带停歇地就写完了一封。
给两个妹妹写信时也是干净利落。
只是轮到他那个还没成亲的媳妇儿时沈凡就开始抓头挠耳了信是写了又写涂了又涂。
一连改了五次闲着没事的张宣看不过眼了就热情问:
“我说老沈你行不行啊?吃五谷杂粮这么多年了没见过配种也听说过配种吧?你个大佬爷们怎么连一封情书都写不好了?”
说着张宣眨眨眼凑头笑问:“要不要帮忙写情书、追漂亮女孩子咱可是一把好手哦。”
沈凡赶紧把信归拢到抽屉里一脸不自在地说:
“你别笑话我我那幺妹儿经常呆寨子里的没见过什么世面脸皮子薄得很心眼更是小得很。要是写信猛浪了会让她误解我在大城市里学坏了不要她了非闹不可。”
这时旁边抽烟丝的欧明搭了句“不要就不要啊你个名牌大学生以后有的是好对象选择怕个卵子啊?”
知道舍友开的是玩笑沈凡也不当真只是慌慌张张摇手说:
“那不成我父亲常年累月有病做不来体力活。她是家里的主心骨我母亲和两个妹妹都靠幺儿帮衬着做人怎么能这样忘恩负义呢?”
张宣好奇问:“你和你幺儿是说媒在一起的还是自由恋爱?”
沈凡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笑道:“我们是自由恋爱。她初中毕业没考上中专也没考上高中为了能让我安心读书考出来就自愿回我家做体力活去了。”
说到这沈凡怕室友以后再开这样的玩笑犹豫过后就多说了句嘴:
“你们不知道哎我高中的生活费我读大学的学杂费都是她一锄一锄从深山里采药挖出来的哎没有她的付出就没有今日的我我还想着大学毕业后有份好生计到时候把她接城里来实现幺妹儿做城里人的愿意。”
在这年代人难自渡神也难自渡。
张宣听得很感动又挺不是滋味共情地问:“你们那大山里是不是很苦?”
沈凡深深点头满是回忆说:“苦哇!苦!你们不知道啊读书是我们深山娃子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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