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贵香楼雅间里的动静。”
秦鸾道了声“辛苦”。
看来她请林繁帮忙真是请对了。
若非林繁与黄逸交情匪浅黄逸在自知失言后又怎么还会把状况据实已告?
刚说了这么多状况为铺垫林繁再开口时尴尬已经没了踪迹:“秦姑娘殿下荒唐行事你也正好能以此切入达成所愿。”
秦鸾敏锐隐隐品出些意味再回想刚才状况恍然大悟。
“我并不生气”秦鸾失笑“只是意外罢了又惊又喜却不气先前失神亦是在思考后续应对之法正如国公爷所说把柄握在手中了总要找到运用的方法。”
林繁松了一口气:“想到了吗?”
秦鸾大大方方道:“需得国公爷施与援手。”
“不止给你消息还得参与其中?”林繁一听倏地笑了“你与二殿下的婚事是这么好退的?”
语速不紧不慢甚至拖了音不自觉地带出了些许挑衅一般的意味。
秦鸾知他其实并无挑衅之意如平时一样说话也是因着那些尴尬话题都结束了。
迎着林繁的目光秦鸾道:“你的身世包含着不能让皇太后与皇上知道的秘密是这么好打听的吗?”
不得不说半斤对八两。
互相放了“狠话”气氛轻松下来。
秦鸾理顺了思路:“以我之见除了可以向兰姨打听不妨将我祖父也列入人选。”
林繁沉吟:“永宁侯?”
“乡君过说我祖父值得信赖而老国公爷病故前祖父也在营中”秦鸾分析着“当然祖父那儿亦得等个适合开口的时机。”
林繁赞同道:“我并不急切秦姑娘自行判断机会。”
从父亲去世到如今已经太多年了。
林繁很清楚着急并不能解决问题也不是使多少劲儿就能有多大成果。
就像找东西似的怎么翻都没有踪迹若不管它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就冒出来了。
灵光一闪心领神会。
又或许母亲与姑母亦在等待一个时机。
两人敲定了这一桩就只剩下另一桩了。
“安国公府的二姑娘是晋舒儿吧?”
秦鸾幼时体弱后又离京对各府的姑娘们印象不深。
勉强记得个名字也是因着安国公老夫人与祖母颇有交情曾带着两位孙女来过侯府。
见林繁点头秦鸾道:“印象里她胆子小。”
闻声刚稳住脾气的钱儿从墙后探出了头。
晋姑娘胆小?
姑娘莫非故技重施也绑来西四胡同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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