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亲的仪仗穿过大街引了无数热闹。
不管是知内情的还是毫不知情的谁不喜欢沾个喜气?
只那喜娘们抛出来的铜板、饴糖若能抢得两个也是极好的。
未免拥挤伤人京兆衙门、京卫指挥使司出了不少人手一路维持状况。
黄逸作为御前侍卫被皇上点了兵与其他同僚一块前后护卫花轿。
兄弟几个凑一块私下嘀咕过。
别看皇上气二殿下气得要命对安国公府的这位姑娘也很不满意但对她的肚子还是很看重。
这也是人之常情。
再是万万人之上的帝王也会想要得孙儿、曾孙儿。
黄逸回头看了眼行得稳稳当当的花轿呵的笑了声。
与抬轿如此大巫相比护卫而已不算难差。
一家茶楼上沿街的窗户开得大大的。
秦鸳靠在窗边眉头紧锁。
桌边秦渺捧着一本书读得津津有味。
秦鸳看着那花轿越来越近眉头也越皱越紧:“我听母亲说过刚怀上时胎不稳要多休养、少颠簸晋舒儿胆子真大也不怕晃。”
秦渺从书册后探出头来一脸惊奇:“母亲竟然还与你说过这个?”
只听这口气秦鸳就知道弟弟冒不出什么好话来。
果不其然秦渺道:“怀孕生子与你有什么关系?母亲难道还没放弃你?”
“我可谢谢你的吉言!”秦鸳气鼓鼓道“母亲说这话的时候我四岁她耳提面命就怕我手上没轻没重把她肚子里的你给捶没了。哼哼!早知道是这么一个臭弟弟我就该捶!”
秦渺扮了个鬼脸。
别看姐姐揍他揍得凶对他也是真的好。
要打要杀的淘气话听听就行了他才不会往心里去。
秦渺不听架不住秦鸳话多。
“风这么大花轿盖子不会被吹跑吧?”
“时间这么短定来不及备新轿衣也不知道这轿衣多少年了有没有霉味。”
秦渺哭笑不得放下书道:“你怎么比大姐还气呢?”
“大姐完完全全不生气”秦鸳撇嘴“我只要气那么一丁点肯定比她气。”
秦渺道:“不止一丁点。”
秦鸳耸了耸肩。
确实她的生气比一丁点多。
她知秦鸾想法也知家中长辈都在偷着乐只有她自己憋得慌。
于是秦鸳今儿来这里看一看嘀咕几句还拉上了弟弟做陪。
姐弟两人打着嘴仗。
忽然间余光掠过秦鸳发现对面的一条小胡同里几个人影鬼鬼祟祟。
还不等她弄清楚状况其中一人捂住了额头摔坐在地上。
是有什么东西打在了那人额头上。
秦鸳顺着方向看去只见花轿的护卫之中那人又一次出手。
这一回秦鸳看清了。
飞出去的是铜板顷刻间又让两个人影摔了个底朝天。
“身手不错啊”秦鸳道“我还以为这群侍卫都是蒙荫的花架子。”
“偶尔也有一两个有真本事”秦渺也凑了上来道“出了什么事?”
秦鸳摇了摇头。
她只知发生了什么却不知为何而起。
再一看那几个被铜板砸倒在地的人踉踉跄跄爬起身往胡同深处去了。
很快几名身着红衣官服的跟了上去。
“赤衣卫?”秦渺瞪大眼睛“有赤衣卫在那几人定跑不掉。”
骏马上黄逸也是这么想的。
先前他注意到了那几个鬼祟之人。
身形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偏他职务在身不能过去询问。
想到今日还有赤衣卫当值黄逸掏出铜板就往那厢掷去给林繁留个记号。
果不其然赤衣卫闻风而动。
胡同深处一座宅子被前后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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