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色转身离开。
屋子里拓跋云溪走到窗边低头看了看还在昏睡的林叶看了一会儿然后笑着说道:“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林叶只好睁开眼睛。
拓跋云溪拉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来随手拿了个桌子上的水果然后惊醒自己竟然打算给这小家伙削个水果吃这种娘了吧唧的事怎么可能是自己想法。
于是她把水果随手又扔回去了不但觉得自己刚才想法有些恶心甚至还觉得水果烫手。
她问:“昨夜里是不是就没昏过去?”
林叶看着屋顶不回答。
那该怎么回答?
他好歹也是个大男人在那种情况下被一个女孩子当众扒光虽然说是为了处理伤势可这事真的是难堪啊。
小禾捏了他脖子那一下换做正常人确实会被捏的昏过去可他是真没有要昏的感觉所以只好装作昏了。
“知道害羞了。”
拓跋云溪笑了笑。
然后故意很爷们儿的翘起腿又故意很随意的说道:“不过说起来你也到了年纪十五岁成亲的也不少见。”
林叶还是看着屋顶。
拓跋云溪觉得自己有些不自然于是把腿又放下来然后就更觉得不自然了。
她干脆起身。
“好好养着吧。”
她出去了深深吸了口清晨微微有些甜的空气。
然后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雷红柳:“做饭去我饿了。”
雷红柳瞥了她一眼她回身看却不见严洗牛。
之前严洗牛就说去做早饭可忽然间不见了人。
距离武馆大概一里多远的地方严洗牛探出头往前看了看前边竟是没有人了。
他见到大弟子江秋色出门觉得奇怪于是悄悄跟上来。
昨天高恭找过他把林叶的话如实说了一遍他当时觉得林叶有些神经兮兮江秋色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有问题。
可刚才江秋色目睹了郡主在武馆外处置人的场面后就趁着没人注意出门而去这让严洗牛有些怀疑了。
“师父。”
声音突然在严洗牛背后出现。
严洗牛连忙转身看到大弟子正在几步外看着他。
严洗牛挠了挠头发:“你这是”
江秋色沉默片刻忽然撩袍跪倒:“师父弟子再次告别请师父替我向师娘请罪也请师父师娘相信弟子始终将师父师娘视为亲生父母。”
说完后连着磕了几个头。
他起身:“不要再跟了师父你跟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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