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楚淡容从客栈里出来低头看了看脖子上的链子又侧头看了看楚定从脖子上的链子。
薛临渊把那根可以垂到肚脐眼的大金链子掰断了分成两根给他俩一人一根。
还把那玉锁也掰断了分给他俩一人一半。
现在这装束才是真的有两个又有钱又土气的家伙了。
楚淡容:“为什么我觉得那狗总盯着咱俩。”
楚定从:“为什么那狗脸那么大?”
楚淡容:“这狗的眼神可真扯淡好像咱俩抢它东西了似的。”
楚定从:“是你说的对可这狗的脸为什么那么大。”
他俩是在这等着的提前就来了所以不知道这狗身上发生了什么。
一行人说说笑笑的继续上路车队朝着北方而去。
在距离这里大概不到二里的高坡上懒书生盘膝坐在那看着他伸出手一只大概有指甲那么大的甲虫落在他掌心。
从一开始林叶他们就没有甩开谢夜阑的人。
懒书生不但武艺高强他最拿手的是追踪这个世上擅长此道的人若有个排名懒书生能进前三。
因为他有一对虫。
林叶和修万仞一同去北野王府的时候修万仞悄悄将其中一只飞虫放出来。
那飞虫比懒书生手里这只小一些是母虫。
母虫钻进了林叶带着的腰包中然后就会蜷缩起来不动。
除非林叶出门连这腰包都不带不然的话他走到哪儿雄虫都能找到。
修万仞从高坡后边走出来站在那举起千里眼看向林叶他们的车队远去。
“是薛临渊吧。”
他问。
懒书生点了点头:“是。”
修万仞道:“那个拓跋云溪还真是在乎林叶把自己护卫队的人都调给他了。”
他问:“另外两个是庄君稽身边的??”
懒书生:“是。”
修万仞回头吩咐一声立刻就有手下人把纸笔地上来他在纸上写了些什么把纸卷起来递给手下。
手下人将纸条藏在信鸽腿环里一撒手那信鸽就振翅飞了出去。
修万仞道:“拓跋云溪把护卫队调给林叶可她身边还有六尊青铜战甲但庄君稽身边却只剩下一个灵山奴了。”
懒书生笑道:“这事可真好玩。”
修万仞:“哪里好玩?”
懒书生:“如果我要是会写书的话我就写写这霸道小郡主与她这白脸小郎君的故事。”
修万仞白了他一眼转身:“我只希望你别把事搞砸了如果你搞砸了的话世子会让人把你写进书里。”
那本书大概叫死亡名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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