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急匆匆的赶来把消息告诉了我们说是你师伯出事了。”
钱爷摘下来腰间的烟斗萨郎一把抢过去:“你还抽抽两口就止不住的咳嗽。”
钱爷:“我一百多了你还管我这个?”
又一把给抢了回来。
他点上烟斗吞云吐雾。
“后来谁能想到拓跋烈竟然亲自登门。”
钱爷说:“那天我不在门中是你师父在他与拓跋烈聊了有一个时辰然后给我留书一封便跟着拓跋烈走了。”
他叹道:“我也万万没有想到你师父他竟然会有那么大的动作。”
他看向萨郎:“时至今日我让你对外提及的时候也只说他是你小师叔不说他是你师父就是因为这是他的选择。”
“他留书告知自那天起脱离师门不再是我的弟子了他说要去闯荡一翻要做大人物大人物才能为所欲为。”
“你又怎么能算他的弟子呢?”
钱爷这句话说的像是自言自语。
萨郎道:“算我是看师父留下的书册而悟道看师父留下的功法而修行当然算。”
钱爷抬起手在萨郎肩膀上拍了拍萨郎笑把头侧过去用头顶在钱爷的手掌上摩擦。
“其实当初我把那些东西给你本是想让你来报这个仇。”
他说:“所以我也安排你去了无为县。”
萨郎笑:“我知道。”
他把钱爷的烟斗又一次抢过来在旁边台阶上把烟斗磕了磕。
萨郎说:“是婆婆选的小叶子这个事就得是小叶子来。”
钱爷叹了口气:“其实最初是你师父和你师伯瞒着我瞒的很深。”
萨郎问:“师爷那时候你那么顽固的吗?”
钱爷:“当然要继承门主之位修行门中所有功法需童子身你师伯刘疾弓成亲的事只有他和你师父知道他们俩谁都不与我说直到你师伯有了孩子。”
萨郎笑:“我要是我师伯是我师父我也那么干。”
钱爷又在萨郎脑袋上敲了一下。
萨郎笑够了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他说:“师爷我师父那个名字是本名吗?”
钱爷点头:“是是他本名。”
萨郎抬头看向天空。
“雁北生。”
他说:“我师父这名字真好听可惜他也不知道有我这么一个聪明伶俐乖巧好学还潇洒英俊的好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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