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着衣袖开口“任何同我争的人我都不会容情!”
萧五郎眼泪几乎无法控制。
他一直都觉得二哥是除了父皇之外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可父皇有太多儿子而二哥……只有他一个弟弟!
现在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萧知宴看着萧五郎转身决绝离开的背影毫不在意整理衣袖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他抬头看着萧五郎跑远的模样唇瓣嗫喏最终却抿紧了唇。
后来在回汴京的路上萧五郎再也没有去看过萧知宴也未曾围在安阳公主的嫁车旁安安静静单独坐了一驾马车只有用膳时才会挤到谢云初的跟前与谢云初一同用膳。
直到安阳公主的婢女前来询问是否这几日萧五郎身体不适萧五郎不想让安阳公主担忧这才又骑马护卫在安阳公主嫁车旁。
萧知宴也不知是伤势太重还是另有原因从那日包扎好伤口上了马车之后便很少露面……
偶尔和谢云初在驿馆中遇到看着谢云初恭敬如旧行礼的模样萧知宴的目光都如杀人般阴沉。
已经跟了大邺迎亲队伍一路的杀手在驿馆时没有办法动手只能计划在车队行进晌午修整时动手眼瞧着萧五郎总算是再每日同谢云初挤在一处他们也不敢再耽搁。
带头的杀手道:“前面官道四地平坦两侧有高树荫林他们必会在此处扎营我们阴于两侧先往安阳公主嫁车射上几箭等那些将士都围在安阳公主嫁车旁时就是我们杀谢云初的时候此人身旁死士众多我们务必……要一击即中!”
“是!”杀手应声。
当日晌午马车在树荫茂盛之地停下安阳公主被婢女扶着刚下了马车……
只听箭矢破空之声猝然响起。
几支羽箭重重扎在安阳公主缀着铜铃、贝壳的华贵马车之上。
安阳公主的近卫猛然回头拔剑护在安阳公主面前不住向后退高呼:“护驾!护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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