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彬和柴柔被这空气中极浓的火药味惊得目瞪口呆。
胡小山侧头小声问:“天涯这是怎么了?一开口就不对劲。”
白岐:“……倒像是在挑拨离间。”
两个人悄悄传音入密
凤城寒打破了沉默顿了顿道:“师尊他酒量过浅我替师尊代饮这一杯。”
金羡鱼闻言搁下筷子道:“我来吧。”
对上众人的视线金羡鱼说:“正好有些渴了。”
实际上是这个时候她已经不好再闷头当鹌鹑正好吃了点儿东西口干她酒量其实还不错。
魏天涯听金羡鱼护着凤城寒和谢扶危脸色有些难看。
凤城寒也垂下眼眸似乎不太想让她代饮。
正僵持不下间谢扶危忽然将酒杯接了过来一饮而尽:“我来。”
他为金羡鱼护着自己感到一点高兴却又不愿意让凤城寒占便宜。
哪怕是自己的徒弟也不行。如果可以谢扶危宁愿现在就将他扫地出门。
他是真的不擅长喝酒喝得太急呛了一口眼里波光潋滟面色微微潮红十分秀色可餐。
魏天涯面色有点儿僵憋着气玩着酒盏意有所指地说:“看来仙尊也不是不能喝之前那番推拒算什么?欲拒还迎吗?”
是如今谢扶危简直比最欲拒还迎的娼家还要精擅引诱人心。
魏天涯面无表情地将酒杯拍在桌上一副深恶痛绝的表情。
简直比他父王后宫那些莺莺燕燕还要无耻。
无耻之尤!
而金羡鱼竟然还没意识到还在皱眉问谢扶危有没有呛到!
谢扶危润泽的唇瓣一张一合迷惘地摇摇头:“还好。”
或许还有个词能形容魏天涯内心的想法。
四个字欺师灭祖。
“我们就不像仙君有佳人在侧小心侍奉了。”胸腔里仿佛有一缕火舌在烧魏天涯赌气地将桌上刚开封的半坛酒一饮而尽。
又露出个恶劣的带着点儿挑衅性质的微笑。十分小心眼地炫耀自己酒量之深比谢扶危厉害得多。
宋彬深感煎熬恨不能一头栽进面前的酒杯里。
……他从来就没吃过这么难熬的宴席鸿门宴都甘拜下风。
看着魏天涯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谢扶危宋彬终于没忍住手上一抖酒盏摔了个稀巴烂碎瓷片奔着金羡鱼而去划开一道寸长的血口。
宋彬立刻急了:“金道友!”
这一道伤口对金羡鱼而言还算不上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就是稍微有些刺痛摇摇头说:“我没事。”
扭头问离她最近的谢扶危“我看看你有手帕吗?”
金羡鱼其实只是随口一问没抱着谢扶危会带手帕的念头没想到谢扶危竟然真的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方手帕。
白色的。
帕角还端端正正地绣着几个小字。
“谢扶危之物。”
谢扶危之物??
……这是小学生的手帕吗!
谢扶危却捧起她的手很认真地帮她缠上了。
“诶?”
这回不好意思地轮到金羡鱼了。
她脸上发烧地动了动手总觉得席上所有人都在看“谢扶危之物”那几个字。
谢扶危抬起眼注视着她:“我的。”
这什么意思他很喜欢这个手帕??
金羡鱼:“我洗干净还你。”
谢扶危:“嗯。”
他其实想说金羡鱼是他的。
这场饭吃得金羡鱼压力颇大正好手受了伤她站起身随便找了个由头离了席。
“我陪你。”谢扶危目光专注仰着头望着她。
“不。不用了。”金羡鱼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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