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从旁边突然跳出一位熟悉并相知的绿发少女。
她推开我的身躯用自己娇弱的后背为我挡下这一斩击
血液化作血珠从空中落下飞溅的血液溅到我的脸上一片红的世界里我看到一个人被另一个人从肩胛骨一直劈斩到腰部整个人甚至都被劈成两半连内脏以及某个发光物体从她身上掉下来
我完完全全的呆滞在原位阴沉沉地低下头部
分身蹲下身从血液中除去血污还有杂物拿起那颗正在心脏旁边的光源物体
「霊结晶就是所谓的诅咒之物自然被霊结晶所选中的人不管出于自愿还是被迫都逃不出被诅咒的命运此刀是唯一斩断这连锁诅咒的方法它下一个的目标……就是你本体哟。」
隐约感觉似乎不太对本体那家伙莫非触碰到什么不该触碰的禁忌卡巴扎生命树的最终质点掌管并剥夺一切生命的质点
那些还能战斗的dem士兵见本体那样身心崩溃于是心生贪念蜂拥而上。
但是
才刚到本体身边就倒下死掉了
本体终于露出邪恶的笑容一下踏在早已死去的那士兵的头上用力一跺
士兵的脑袋轻而易举就像西瓜被砸烂的场景一样变成分裂的一瓢一瓢的脑浆更是从踩烂的各个地方流出
「鬼!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其余的士兵们惊恐万状地四散逃离只留下分身一个人。
本体那家伙拽起那个脑袋被踩分裂的士兵就往自己的方向丢过来。
分身做出基督教祈祷手势后举起刀把那位士兵的尸体砍成两截后目光快速的来到本体身上
「如果现在你还是你的话你的性命就由我来收割即死对我可没用。」
一步两步三步瞬间消失然后出现在本体身后刺穿了本体的咽喉
本体的喉咙被刺穿但是却被本体给握住然后用拳头结结实实的旋转砸在腰部
咚——
腰部被结结实实砸了一拳头的分身倒飞出去镶在墙壁龟裂处。
本体似乎并没有要一战的心思他瞟了一眼从下方到上方正在气喘吁吁的真那以及在后边的第三行政区行政长黑云怡真。
「兄长大人!!!真那…真那还是来晚了吗?」
疲惫的真那往四周一瞧旁边都是令人作呕的景色周围基本全是血液其中就有绿发血肉模糊的尸体平静地躺在那边。
然而本体这时捂住头部不知为何大声吼叫起来然后他周围的死气散开后就一下子失去意识倒地昏厥
分身也从那龟裂的大坑中爬起捂住腰部那被本体轰中的受伤部位缓缓地走到本体和真那之间
「哟…好久不见。既然你们能到这那么艾尔一定伤得很重才对也对呢她似乎只能对战一人除了那个人外从没有输过来吧!你们两个一起上?」
「请等一下。如果你誓言要杀掉那个人已经死了呢?」
「苍怡!你这是什么意思?」
「请不要擅自用那个名字来称呼我你并不是他。」
「那么黑云怡真……这是什么意思?」
「你所要杀掉的那个人应该是艾略特鲍勃伍德曼吧。」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里头的事应该是绝密的。」
「其实因为这个……」
苍怡把手指指向分身手腕袖口的内侧
那边有一个用肉眼很难发现的小型窃听器就那么贴在内侧
「哈哈哈…确实不知道呢什么时候放上去的?」
「很久以前与其说是我放的还不说这套衣服本来就是我制作的大概每件都有喔只要稍稍改一下完全可以窃听。」
「似乎把我都套进去了呢…然后你说的这件事我怎么也不信他必须由我杀掉…三十年前就是他杀掉我唯一的母亲。」
「那么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