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事情却让罪臣大为惊讶。记得当时是天启二年正月后金在贼酋努尔哈赤的率领下兴兵五万来犯我广宁臣率兵拒之倒也不怕他们。其后几日贼兵久攻不下便起了退兵之念。罪臣眼见此是将贼人杀尽的大好时候便命熊廷弼提兵来援与我一道共破贼兵。不想他虽然表面答应心中却另有他想。也是罪臣用兵不当被贼有机可趁出城破兵不成反被贼所败。若那时熊廷弼能将兵而至我广宁城也不会沦陷不想他却不发一兵一卒。罪臣率军苦战数日最终才使广宁失守。待罪臣后退到右屯方见其军然此时一切都已无可挽回了。臣有罪还请皇上重惩但他熊廷弼身为辽东经略却不思守土也是罪责难逃。然这一年多了臣被关于狱中可他熊廷弼却只是革职而已臣实在是不服啊!”说到这里王化贞已经跪伏于地痛哭了起来。
“这……这……”朱由校听了他的话后脸色大变显然是怒上心头了:“竟有此事?”
魏忠贤此时也忙说道:“皇上息怒为了这等样人而伤了龙体实在是不值啊。以之后所发生的事情看来这熊廷弼之所以如此做恐怕还有其他考虑啊。他显然是想保住自己手上的兵马以为己用而叶向高等人正是他保住兵马的目的所在了。还有皇上初御大宝之时也曾有人告这熊廷弼在边地假名增税勒索小民声言筑城御敌实是误国欺君却也因为有人相救才得以幸免。而那出言救熊廷弼便是杨涟杨大人!”
东林党中人想不到他连数年前的事情都给翻了出来而且还与眼下的事情联系到了一起都有些佩服他们在来之前所做事情之细致了。但是这下他们也知道更难应付了只要看到皇帝的模样他们便可以肯定皇帝对此已经深信不疑了。
过了好久朱由校才慢慢地说道:“叶卿、杨卿你们可有什么好说的吗?”
“此事是他们早已设计好的臣等一时也无法拿出新的证据来反驳他但是只听这王化贞一面之辞对熊廷弼可很不公正啊。”赵(南星见没有其他人说话了便只能站出来说道。
“熊廷弼如今正在诏狱之中用不了多久他的供词就会呈上来赵大人不必如此心急。”魏忠贤冷冷一笑道。这次的事情他们可是费了不少的心力连狱中王化贞都给找了来自然不怕他们还有什么反驳的话了。
正当魏忠贤自信满满的时候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杨涟开口了:“皇上熊廷弼一事臣如今无话可说但臣却另有本奏!”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了一本奏疏“臣要弹劾司礼监秉笔太监东厂厂督魏忠贤!”这话一出让朱由校也愣了一愣。
一旁伺候的小太监看向了魏忠贤不知自己是不是应该下去将奏疏接过来。看出了他们的犹豫杨涟继续道:“此本之参魏忠贤二十四条大罪!如今臣还要再参他一条瞒蔽圣听将外臣之奏疏私自扣押!”
如此一说那些小太监可扛不住了立刻下来接过了杨涟手上的奏本放到了朱由校的案上。朱由校还记得当日自己登基之前就是这个人帮的自己所以一直以来对他都很是信任。现在听他这么一说便伸手取过奏本看了起来。才看了不过一小半他的面色就有些难看了他看着魏忠贤道:“此中之事你如何解释?”
看出了皇帝对自己的怀疑魏忠贤也是心头狂跳他立刻也跪了下来:“皇上奴才对皇上可是忠心耿耿可表日月啊!臣万没有做他所说的事情或是这些人看奴才得皇上信任才会因嫉恨而污蔑奴才的。”
“皇上臣参他的奏疏在昨夜便已递了进来但是他们却不将之示于皇上其心可诛啊!”杨涟立刻说道。
魏忠贤也确是没想到杨涟在这个时候不求自保还弄出这事来也是一时慌了手脚不知该如何办才好了只是一味地磕头。
这时一边的王体乾说话了:“皇上这都怪奴才。杨大人的奏疏是在昨夜递进来的但那时皇上正在偏殿奴才看不是什么急奏所以便不想打扰皇上的兴致想着今日再行呈上来这绝不是魏公公动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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