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十大明的都城北京城在天将要黑时从东北边出现了一骑人马进了城他正是受孙承宗之命将唐枫安全归来以及在蒙古和金国所做之事原原本本向朝廷呈奏的人**泡!书*看了看天色这个士卒便知道这封奏疏是送不进宫去了皇宫大内在到了一定时候就会关门外人不得入其中的人也不得出他只得将这道奏疏先送去兵部等着到了明日再由人送去宫里交给皇上了
这个人的想法是没有错的不过他一转身这道原来应该送到宫里或是内阁的边关奏报就被人拿着送到了另一个所在——如今在朝廷中一手遮天的九千岁魏忠贤魏公公的府上如今的魏忠贤已经不是年前所能比了随着东林党覆灭有了一段时日他们空出来的那些个位置已经全部由阉党的官员所把持而当今的皇上对魏忠贤也越加的信任事无大小只要是他决定了的皇上没有不应允的立时朝中上下人人以他马首是瞻甚至有不少的官员全不顾礼仪廉耻竟投身其门下为义子义孙
有了这许多的爪牙为自己做事魏忠贤的势力自然就越发地大了起来现在那些个阿谀奉承之辈都已经不称呼其为公公了而叫其九千岁意即指其只比那当今圣上万岁只少了一千岁对这迹近于谋逆僭越的称呼魏忠贤却受之如饴全无一点收敛当然这不过是开始罢了随着他的权力越来越大他对权力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现在无论是从哪里送来的奏疏都要他批示了之后才能呈送宫里其中但有对自己不利的言论魏公公不但不会让它进到皇上的眼前而且还会让手下的锦衣卫和东厂的一干人等去将此人捉来无论这个人是有心还是无意是多大的官都会因此而丢掉官位乃至于性命
就在他的这样的控制之下大明天下已尽入其手与前朝的什么王振、刘瑾、冯保相比他魏公公才是真正的权倾朝野其他人根本算不得什么如今的朝廷已经是他魏公公一人的朝廷皇上只知道在宫里忙着自己的兴趣爱好其他的臣子只知道阿谀奉承巴结于他什么事都由他一言而决所以当辽东的奏报送到兵部之后就有人转手将之呈到了魏公公的面前而此时他才刚刚坐在长长的饭桌前享用他丰盛的晚餐呢
数十道山珍海味满满地摆了一桌子比之皇上所用为丰盛但这却不过是九千岁一顿普通的晚餐因为今天既不是什么节庆之日也不是九千岁请自己的心腹前来商议朝中大事的日子在随便吃了一点菜后魏忠贤便已经饱了他一挥手让人将基本没动的菜肴都撤了下去才命自己的几名幕僚将各衙门送来的奏章一一读与他知道虽然如今的九千岁已经识得了一些字但是却还是对看奏章不是太惯但他又想知道官员们在说些什么便只得无奈让人读与他听了
魏忠贤舒适地坐在宽大的圈椅之上微闭着双目听着幕僚们的轻声朗读而他的身后则有数名年轻的婢女在为他敲打着肩背和膝盖这些女子都是宫中的宫女但现在却成了服侍他魏公公的奴婢了满意地享受着这些奴婢的服侍魏忠贤只觉得天下已经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什么东林党什么太祖祖训在他看来现在都不过是一个屁而已
这时一名幕僚已经开始读起了孙承宗的那道奏疏一听是刚去辽东不久的孙承宗送来的奏章魏忠贤的精神猛地就是一振用手一踢示意那几名奴婢停手之后他就敛神细听了起来如果说天下间还有什么人是他魏忠贤存着一分顾忌的那就只有这个孙承宗了不单单是因为这个人的手上掌着辽东的十万精兵而且还因为他和自己一样深受皇上的信任
想到自己年前费尽了心思要将孙承宗调走但最终绕了一圈还是由他回去了辽东担任经略一职魏忠贤的脑门就觉得一阵阵的发疼辽东精兵那可是整个大明朝最是精锐的人马啊现在没有掌握在自己的手上这让魏忠贤觉得还是有着威胁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这个孙承宗是当今圣上还是太子时的座师呢他对这个老师的信任并不逊于自己若不是孙承宗一直身在辽东和皇上不是很亲近的话这人的威胁会大不过这样已经足够让他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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