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知道后受到惩处就是我的那些下属也不肯再去信王府了”田尔耕立刻拒绝道显然他虽然对此有所怀疑但却不会再冒这个险了
“我并不是让你派人去监视信王府除了信王府外我们还有另一个突破口的那就是唐家如今唐枫和他的夫人都离了京城如果他不是我所想的那样的话那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动静但是若他真与信王尚有往来的话那里必然能看出一些端倪来田大人你只要派人去唐枫的府第周围查看我想就能有一些证据能到手了到那时我们便可趁机向九千岁告唐枫一状从而洗去我们的过错了”崔呈秀继续鼓动道
“这个……”田尔耕在犹豫了好半天后终于一咬牙道:“好我就再信你一次若是这次再没有什么情况的话我便不会再听你的意思了”话虽然如此说其实这也是因为田尔耕忍不下这一口气所致他也很想向魏忠贤证明自己所做的事情是有理据的
解惑终于回到了京城当看到这里熟悉的一切时只觉得身上的疲惫已经一扫而空但是当他从家中的仆从口中得知唐枫已经和夫人一起去了南直隶的消息时脸上的笑容就为之一收他二话不说就想去牵马重上路但这时家中的管家劝住了他:“解哥儿你现在去追赶老爷已经有些晚了此时天色渐晚你又赶了好几日的路了何不先在家里休息一两天呢?反正老爷和夫人是去歙县你若想去找他们也很是容易何必急在一时呢?”
解惑知道管家何伯说得在理自己这一路从北到南上千里地赶也确实是劳累了便听取了他的建议先回自己的房中休息了不过他虽然回到了房中可心里却一直想着如何追上公子直到夜半时分他依旧难以入睡既然睡不着解惑索性就走出了房来在院中练起了气来在经过金国的落败之后解惑已经知道自己的武艺还是不足以成事所以这一路行来他都勤练内功不辍为的是让自己的本事再上一个层次
他人一旦静了下来就隐约感觉到了在唐家大宅之外有着一些行踪诡异的人正在窥探着这里顿时他的眉毛就挑了起来这一路来总是见不到公子的懊恼在金国落败后的丧气在这一瞬间都爆发了出来:“什么人竟这么大胆子敢在这里做些鼠窃狗偷的行为真当我解惑是这么好欺负的吗?”一想到这里他就再也忍耐不住了刷地站起身来就直往自己所察觉的有人隐藏的所在而去
在唐府之外十多名锦衣卫很是无聊地看着寂静的黑暗他们听令来此监视已经有两日了但是这里却没有一点不妥当的地方这让他们不禁心生怨怼而且他们也知道唐枫如今深得九千岁的看重连自己的提督大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还有些害怕自己会步那些在信王府外监视的人的后尘
正当他们心怀忐忑百无聊赖地看着那一片黑暗的时候一条人影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他们的背后然后一个冷冷的声音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我府外窥探?”
几名锦衣卫闻声立刻回头就见一个穿着青衣的少年正用冰冷的目光看着自己见对方不过是个少年几个人登时就松了口气其中一人亮出了腰牌道:“我们是锦衣卫的人奉命监视你家主人你若是识趣的就给我老实回去不然的话就定你个冲撞之罪”
“锦衣卫?我家公子也是锦衣卫的千户而且他现在并不在府中你们为何来此窥探?我看你们是图谋不轨?我给你们两条路走一是快滚不然的话就留下点记号”既然对方是锦衣卫的人解惑也不想不给对方留点颜面所以给了他们一点选择的余地
但是这些人根本不信这么一个少年能有什么本事所以他们只是哈哈一笑连动都不动一下这下解惑心里一直憋着怒火就再也忍不下去了在一声冷哼之后他就动了起来两名当先的锦衣卫还没做出反应就被他手中的短刃割下了一只耳朵
其他几人见他真的动上了手忙都拔出了绣春刀与之交手但是这些锦衣卫擅长的只是藏身暗处窥探若真论武艺根本不直一哂还未等他们舞开刀呢几人就都被割下了一只耳朵解惑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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