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到!”立时原来还很是热闹的堂上就安静了下来。
“看这排场他魏忠贤是真将自己也当作了皇帝了他就不怕当今皇帝知道了之后对付他吗?或许只有在天启这样只知道忙于木工手艺的皇帝手上才会出现这样的奴才!”唐枫一面在心里诽谤着魏忠贤一边和众人一道以臣子之礼恭迎魏公公到来。随着掌权的时间不断拖长魏忠贤已经愈加嚣张了只差自己没有搬到紫禁城去居住没有让人称呼自己为万岁而是称自己为九千岁其他的都与皇帝没有什么两样了。
以前当见到这么多人如此恭敬地迎自己时魏忠贤都会满面欢笑但现在的他脸色却很是沉重完全没有了这段时日以来的自得这让堂上的众人都心下惴惴不知自己会不会成为九千岁泄愤的对象。在高高地坐下之后魏忠贤才开口让众人也各自在两旁的椅子上坐了这一点倒是比对着皇帝时要舒服一些。
在环视了整个大堂目光稍在唐枫的身上停留之后魏忠贤才开口说道:“咱家今日叫了你们来此是因为我大明发生了两件大事想听听各位有什么好的解决之法。”
“怎么是两件事情?除了锦衣卫与东厂的冲突之外还有什么事情能与此事相提并论啊?”唐枫有些奇怪地想道。
似乎是为了使唐枫更为迷糊魏忠贤继续说道:“这第一桩事情大家都应该知道了近几日来锦衣卫与东厂连番争斗弄得整个北京城人心惶惶而在昨天更是有锦衣卫的人打上东厂的大门伤了其中的不少人你们说说此事该如何处理?”
此事这些在京的官员当然都很是了解不过这两个衙门哪一个都不是自己这样的普通官员所能够得罪得起的所以众人都对此事三缄其口现在见魏公公发问了大家便将目光都落在了顾秉谦、魏广微等几名真正的骨干身上等着他们的回答然后自己再作决定。
被众人的目光一罩顾、魏等人自然也不好坐在那里不出声了便只听魏广微在轻咳了一声后道:“九千岁以下官看来此事不过是一起小小的冲突双方都有不是之处只要将带头之人严加惩处也就是了其余的锦衣校尉和东厂的番子就都放了吧。”表面上看来他是说了自己的看法但实际上却是什么都没说他根本就没有说谁是谁非。
顾秉谦也在之后附和了两声但所说的意思也与魏广微没有什么两样都是想息事宁人。这下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了自己该说什么了便纷纷说着那些不痛不痒的话不过所有人都很一致的没有触碰到这个方案的核心那就是该定哪些人的罪。所有人都知道这次一定会有人要遭殃了但是却也不敢说出自己所想的人来他们可得罪不起这些有着很大监察权力的机构。
魏忠贤在上面听了半晌也没从他们的口中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里不禁有些怒意:“都是一些无能之辈连这么一点小事都不敢出头!”他也不想想若是这里都是敢直言上谏的官员的话哪里还会有他一个五品的阉宦的座位。
在忍了好一阵后他才把眼睛看向了唐枫因为他只是个五品的武官所以位置靠得较后让魏忠贤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他。他依稀记得此事的起因是有几个锦衣卫杀了东厂的人而这几人便是唐枫原来在辽东时的下属这就不由得他不对唐枫起疑了。在等到某个大人说了一些没营养的话后他便直接问唐枫道:“唐枫你怎么看待此事?”
唐枫早就注意到魏忠贤在看着自己了也在心里盘算好了答案听到他问自己便忙起身道:“下官有一些话确是想说上一说只是却怕得罪了某些人。”
“哦?在咱家面前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没有人能怪罪你的。”魏忠贤说道同时心里开始存了小心想看看他能说出番什么话来。
在得了魏忠贤的首肯之后唐枫似乎胆子大了起来所以他便朗声道:“要想解决此次的事情使之不会再次发生就得知道它为什么会发生。此次的事情虽然看来是偶发的乃是几件突发事情所累其实则不然。这是与近来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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