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正好有了理由以死因可疑为理由介入。只有光明正大地将他在人前定罪问斩唐枫及其下面的人才没有任何的理由来说这一切。至于你提到的为难之处我也想过以本官的身份的确不能将他问斩但严巡抚却不同。他乃是主管着我浙江一切军政要务的大员只要让他感到了威胁知道这个熊灿必须要死他自然会如我所想般地杀了熊灿的。”张思远说着阴阴一笑。
巡抚府中严伯达满面担心地听完了张思远的话说道:“这个丁伴程的所为的确太也贪心建德百姓对其有所抱怨和仇恨也是应该的。可你怎么却说此事和本官也有着关系呢?虽然人是本官特准的但现在浙江的情况如此本官也是没有办法啊。”
“大人的苦处下官知道可那些受灾的百姓却不知道啊他们一定会以为是大人您的包庇和纵容才使得那丁伴程趁火打劫地来夺自己的土地的。再加上熊县令的事情还不能给他们一个交代只怕这些走投无路的百姓会做出什么胆大妄为的事情来啊。”
“那依你看来我们该怎么做?难道强自下令让丁伴程改变初衷吗?”
“商人以利为先如果真这么做了只怕那丁伴程只会将粮食运回来到时候建德的百姓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当然我们也可以强制抄没了丁伴程的家产但那样一来我浙江境内的商人会怎么看大人和官府恐怕今后他们都不敢再听官府之意行事了。我浙江之所以能在我大明十三省中首屈一指便是靠的这些商人哪没了他们我们拿什么交税与朝廷呢?”
在危言耸听地说了这一番之后张思远暗自观察起严伯达来发现他果然变得很是担心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便又继续说道:“所以这丁伴程我们不能动那想要建德的百姓稍稍得到安慰只有动另一个人了。”
“你是说熊灿?他到现在还不肯认罪我们能怎么动他?”
“哪个犯了法的人肯主动认罪的?他知道这次的罪行是死罪怎么可能在不用刑的情况下招认一切呢?”
“你想对他用刑?他可是朝廷官员在吏部没有下文(革去他的官身和功名之前可不能这么做不然那些风闻奏事的言官们可不会饶了我们。”严伯达摇头道。
“对他当然不能动刑了可其他人却不一样了。那些县衙里的其他小吏也应该是知道事情经过的只要他们招供了那熊灿自然也就无话可说了!”张思远说道。
“这倒是个办法……严伯达想了一下之后点头道:“那就照你的意思去办吧只要能平息建德的民愤用点手段算不得什么了。”
“大人英明!在将他定了罪后请大人以一省首宪的名义下令将那熊灿明正典刑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使建德的百姓心服使死去的人安息。”张思远打铁趁热地又建议道。
“这个……”严伯达在犹豫了一番之后终于点头道:“也按你的意思办你去与封可言说了这刑名之事都是他经手的比你我都要熟悉。”
“是下官一定不会让大人失望的。”张思远答应了一声便急着去找封可言了。
提刑司的大牢之中熊灿等被各自关在了牢房之中已经有好些日子了。正当大家开始有些习惯这阴暗潮湿的环境的时候几名面生横肉的狱卒便把几名县衙里的书吏给带了出去。在两个时辰之后这几人被人拖着回到了牢里此时的他们已经浑身是伤奄奄一息了。
看到这一幕熊灿心里便是一痛待狱卒离开之后他便攀到了木栏之上冲对面及旁边的人喊道:“你们怎么样?可受了很大的罪吗?都是本官的错才使得你们遭受如此酷刑。”
“大人……对不起我们……你可不要怪我们啊我们实在是受不住了才会害你的……”其中一人见熊灿到了这个时候还如此关切自己等人终于忍受不了心里的愧疚艰难地说道。
“你说什么?你为何要向我道歉?”熊灿很是奇怪地问道。但是却没有人再肯回答他这个问题了。
在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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