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已无可推卸二来这也的确是个彻底将骆养性等铲除的机会。所以在接到旨意后当天唐枫就带了五城兵马司以及自己的一众亲信进驻了锦衣卫北镇抚司衙门。
以锦衣卫耳目之灵通有言官上疏弹劾自己提督他们自然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只是事情已经惊动了皇帝他们想要遮掩却也不及了甚至都不敢对那些敢得罪自己的言官实行报复。现在骆养性等只能尽可能地将一切和陕西收贿的人员除去以断线索了。
可是这些人在陕西一事后散到了许多地方一时半会如何能尽除呢?就在这个时候唐枫便带了人马封了整个锦衣卫。这情形让有些锦衣卫的老人不自觉地想到了当初他们攻打东厂时的情景更使得他们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了。
下马之后唐枫大踏步地进了这个熟悉的大门已经闻讯赶来的骆养性正好与他在院前碰了面。一看到唐枫带了人把整个锦衣卫北镇抚司衙门给围了起来骆养性的脸上就是一阵不快:“安平侯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锦衣卫衙门还有诸多的事情要处理你把这里都给封了我们还怎么做事?”双方已经处于敌对再加上前番夺权一事骆养性与唐枫之间的关系已经大变他也就没有以前那么客气了。
唐枫根本就没有理会他的质问只是公事公办地说道:“奉圣上之命有锦衣卫中人以权谋私本侯特来查察此事。在事情查明之前一切人等皆不准随意出入北镇衙门。还有本侯有圣上的首肯可以查看一切锦衣卫中的公文查问任何一人若有敢不服者皆以有罪论处。你们都听明白了?”说完话他便用眼扫向了身前的一干人等。
身份的不断提升再加上他于沙场上所养出来的气势使得那些原来还想着跟在骆养性背后聒噪一下的锦衣卫们都不敢开口了。骆养性被唐枫双眼一看也是心中一慌似乎对方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心事这让他也生不出反抗之心。
唐枫满意地冲他们一点头后道:“既然如此那本侯从现在开始就会对陕西一事进行查问。你们先去将有关陕西的一切公文案卷都给我寻出来记住是一切不要想着能有什么是可以瞒我的!”说着手一挥就命人跟随着一些领命的锦衣卫去做事了。然后他又对骆养性等人道:“至于各位因为也有着不小的嫌疑只有先委屈各位留在这里了。”说完之后也不等其他开口就大模大样地进了提督大人办事的房间里只留下一众北镇的官员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一会工夫一份份的公文案卷就送了过来都是有关陕西一省的情报。锦衣卫对京中官员多是关注他们的言行而对外放的官员所监察的就粗放得多了。除了不定时地对他们进行暗查之外许多锦衣卫更要对陕西当地的民生也进行了解并将之集结成册上报。在这些被人送到唐枫面前的公文中十有***就是关于当地民生情况的对官员的汇报只占了极小的一部分。
唐枫随手拿起了一份有关陕西巡抚杨鹤的奏报看了一下后就将之丢在了一边。这上面写得很是简单只写了他的日常所为比如几时来到衙门办事几时吃饭几时回家基本就是一本流水帐也看不出其中有什么不妥。
其他的一些官员的情况也大致如此这样看来似乎就只是锦衣卫在陕西的人办事不力而已而骆养性等也只是受了蒙蔽。对这样的结果唐枫自然是不会信的只是当日吕岸和自己所说的情况就知道骆养性等人在陕西一事上得了不少的好处了怎么可能如这里的文书上所说一切都与他们无关呢?
随便翻看了几本文书之后唐枫就没了兴趣再看他命人将一些正好在北镇衙门的骆养性的亲信之人叫了进来问话。虽然唐枫给了这些人以足够的压力但事关自己的前程又有这几日来骆提督的不断叮嘱这些人自然不会说一些对自己和锦衣卫不利的话来了。他们也如那些文书上所写的一般只说是原来在陕西的探子心中有私收了贿赂后不加以禀报这才导致大家都受了蒙蔽。
对此唐枫也没有任何的表示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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