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不凡见王叔,如此紧张这三只信鸽,还对自己起了杀心,更加觉得他可疑,见王叔又要去捡信鸽,赶忙再次去阻止。
孙武等人,见曾不凡与王叔,都在争抢三只死去的信鸽,一时不知如何办才好,都在不停的相劝。
蒋家兄弟与吴大雷也在其中,都在冷眼旁观此事,蒋家兄弟看着曾不凡,双眸中满是怒火。
曾不凡这边的吵闹,很快就吸引了王秀的前来。
王秀在几名护卫的保护下,来到了人群前,孙和道:“王公子,不知为何我们村曾不凡,与王家这名老护卫,为了这三只信鸽争吵了起来,打扰当你休息。”
王秀看了一眼孙武,道:“孙护卫,此事交由我处理可好?”
曾不凡却始终注视着王叔,曾不凡发现,王叔见王秀前来后,双眸明显慌张了起来,曾不凡更加觉得可疑。
孙武正想说话,在场的人,就见曾不凡使出了一套诡异的步法,先一步将三只信鸽抢到了手中,笑嘻嘻的来到了王秀身前。
王叔怒道:“幽草村少年,快将信鸽给我!”说完,就想来抢夺。
曾不凡却理也没有理王叔,将三只信鸽放到了王秀的手中,王叔这才低着头,不敢来抢夺。
王秀狠狠的瞪了曾不凡一眼,有些微怒道:“曾不凡,你单独过来,我有些话要问你。”
王秀就率先向无人处走去,曾不凡赶忙跟了上去。
没走一会,王秀见周围无人,不满的问道:“曾不凡!你是故意捣乱是不是?王叔可是我让他用信鸽与我父亲联系的。”
曾不凡笑嘻嘻道:“王公子,你没感觉可疑么?”
王秀不满道:“何处可疑?”
曾不凡道:“王公子,马队中能够随意使用信鸽的人,是不是只有王叔?”
王秀道:“没错?可是哪有何可疑?王叔可是我亲自让他用信鸽,与我父亲联系的。”
那王公子不觉得奇怪么?就算我弄错了,将三只信鸽用暗标射了下来,王叔也不必对我刀剑相向吧?”曾不凡道。
王秀一听,皱了皱眉头,也觉得王叔的反应却是有些奇怪。
就听到曾不凡继续道:“王公子,想必你这段时日,也一定留意过你们王家护卫的情况,除了王叔,定然没有发现,有人私自使用信鸽,向外界传递信息才对?如若王叔真是奸细,他趁着你让使用信鸽的时候,偷换信鸽给你的对手传递信息,那当如何?”
王秀一听,仔细的想了想,道:“可是王叔在我们王家,已经待了近二十年,身受我与家父的信任,家父甚至还让王叔,做了我们王府的大管家,他又为何背叛我们?”
曾不凡道:“王公子,我们仔细看看,绑在信鸽身上的竹管便知,王叔到底是不是奸细。”
王秀瞪了曾不凡一眼,道:“看就看!”
王秀说完,取下了三只信鸽,腿上绑着的竹管,将竹管打开取出了里面的纸条,这一看才发现,纸条上的信息,根本就不是自己让王叔,给自己父亲的。而是告诉对手,马队所到之处的。
曾不凡在一旁,始终注视着王秀,见王秀看完纸条,一张俊俏的小黑脸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曾不凡知道,自己定然找到了奸细。
曾不凡正想邀功,却见王秀狠狠的瞪了曾不凡一眼,就向王叔走去。
王叔见王秀走了过来,低着头目光有些闪躲。
王秀走到了王叔不远处,有些发怒道:“将王叔拿下!”
王家几名护卫愣了一下,这才拔出武器,向王叔走去。
曾不凡就见王叔,自己跪了下来,有些凄凉道:“公子,我确实是奸细!如若不是我儿,被他们所抓,我是万万不会背叛王家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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