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已给他下了数道禁制,如今铎多尔灿也只剩下半条命而已!我又指派了专人严加看管,不让他冥想恢复!他又能翻起什么风浪?"
"下了数道禁制?祭祀的本事,又岂是那些小小的元术师能懂的?也罢,一会儿,我亲自去看看他!也有些旧帐和他算算!"骇尔末藏在兜帽中的双目之处,两点绿光闪烁不停。
在听到捉住了铎多尔灿大祭祀后,骇尔末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了。
铎多尔灿大祭祀,是南部草原的第一祭祀。骇尔末大祭祀一直被他压在下面,屈居第二。
在座之人都知道,骇尔末与铎多尔灿素来就不和睦!如今铎多尔灿大祭祀落在他手里,可想而知会有怎样的待遇了!
"德布族长,你说是那个大元术师,居然能完全压制铎多尔灿?铎多尔灿的本事我是知道的,这个元术师真能打败他?我却是有些不信地!而且这元术师又是哪里找来的?可否唤他来见上一见?也好知道知道他的底细!"骇尔末又满是怀疑地问道。
"这个,这个么?骇尔末大祭祀,那大元术师吗?请恕德布无礼,实在c实在是有些不便"
"嗯!哼!难道那个元术师见不得人么?还是他只是个唬骗人的家伙"骇尔末祭祀重重一哼,怫然不悦。
藏在兜帽下的那两点绿光绿意大盛,直似要喷出两团绿火来。
胸前那颗骷髅头骨,眼窝处更是黑烟缭绕c吞吐不休,将骇尔末身前笼罩得阴暗一片。本来坐在他身边的几人,慌忙都向远处躲了躲。
德布见骇尔末发怒,又不敢得罪了他。这些草原祭祀,可都是修有各种神秘的巫术秘法。
就在方才之前的一战,那个铎多尔灿所施的巫术,层出不穷c威力强大!自己带去的那些人,大半都是死在他的手下!那些人死状凄惨可怖,几乎已吓破了他的胆!
谁知这骇尔末又有什么秘术?虽然大家都是在也速达这个小集团里人。然而平日里,大家都对骇尔末敬而远之,更谈不上有什么交情?
万一他迁怒自己,偷偷给自己下个咒语啥的?又怎么办?德布只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也速达。
也速达心中也是对那元术师十分好奇,自从德布说了与那元术师,已缔结了精神契约。但数次相邀那元术师会个面,都未可得。
正好也想借此机会见上一见,也是不错!
可德布这求助的眼神,又不能视而不见?该如何作答?
正在考虑之际,忽听帐门处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你说谁见不得人?"
语声不但冰冷,还甚是难听,犹如两片破旧金属磨擦时发出的声音!听在耳中,让人浑身发冷。就连脊梁上的汗毛,都有些乍立起来,这声音已难听到了极点!
帐内之人惊闻此音,立刻就辨出这是一个陌生人的口音,立时就向帐门处望去。
距帐门最近的科布尔罕,反应最为迅速,"噌"地一声,腰间弯刀已然出鞘!
帐门处不知何时?已站了一个人!一件元术师的宽大法袍,将整个身子包裹住,就连头上也罩着兜帽。
兜帽又压得极低,整个面目都隐藏在兜帽之下,让人根本看不清面貌!
方才众人都看向德布,这人何时进的帐子?却无一人看见,就连帐外警戒的侍卫也未曾出声示警!这人若不出声,只怕众人还不知帐内已多了一个陌生人。
骇尔末祭祀见这人一身元术师的打扮,想来修的也只怕是元术一途。
此人行藏诡异,来的又是悄无声息,不知是敌是友?
今夜帐中所议之事,又是谋逆的大事!谁敢泄露半句出去,便是杀身之祸!若这元术师是敌方细作,岂不坏了大事!不管如何?先将他擒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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