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张良打机锋,讲真的弄不好还得背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于是曹参只得接过这个“重担”,天天不辞辛劳地往这儿跑。
张良每天有人“照顾”,项籍却好不到哪去。张良再怎么厉害,还是个文人,只要圈起来,爱怎么骂怎么骂,反正没人听得见。项籍就不一样了,项籍乃武学世家、名将之后,其人骁勇善战、武艺高超,不好生看管,弄不好会生出什么事端。故而胡海专门派了重兵把守羁押处,以免其暴力越狱。而项梁,则在被押到咸阳后直接关在骊山狱。
尉行之接管了内史的安防之后,骊山狱便成了一个重点对象。看着原先关押弟兄们的骊山狱,突然空了出来,尉行之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不过没等尉行之多伤感,匈奴大举南下的消息便传到了咸阳。
“匈奴纠集七十万兵马,南下犯边。”胡海面色沉重地坐在朝堂之上,“列位爱卿有何想法?”
“臣以为,当战。”
“臣以为,不可战。”
“臣以为,寇不足惧。”
“臣以为……”
胡海看着一群“臣以为”,着实有些脑阔疼。尤其是还有说“以气御之”的,胡海都像把那人脑壳撬开看看里边儿装的是不是浆糊。
“子婴听旨!”胡海本来还想营造一点儿气氛的,不过看这样子也没费力的必要了——根本营造不起来。
“臣在。”子婴连忙出列。
“皇叔子婴,为我大秦宗室之表率,才德兼备,朕景仰之,特封为齐王,食古齐国之地。”
“臣……谢陛下。”
“军事院立即调集百万精兵,”胡海顿了顿,“朕要御驾亲征。”
“陛下?!”
胡海这个雷炸得不轻,登时朝堂“嗡”地一下。
“陛下,万万不可!”
“陛下,三思啊陛下!”
“陛下,前线战事莫测,陛下不可身犯险境啊陛下!”
……
“肃静!”胡海一巴掌排在案几上,朝堂顿时安静了下来。看着朝臣们都不出声了,胡海缓缓道:“朕知道自己斤两,也不会主动往前线凑。只是北边儿来势汹汹,朕若能御驾亲征,势必对我军心大有助益。且朕之亲征,亦非冲锋陷阵,尔等如何惊骇如此?”
“陛下,这……”
“好了,朕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朕离朝之时,由齐王监国,内外诸事,权以齐王决断。”
“陛下?!”子婴怔愣地看向胡海。
“散朝后齐王留下来,跟朕做个交接。”胡海看向子婴。看着二世的神情,子婴觉着,这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
虽然对胡海御驾亲征这件事朝臣仍旧有很大争议,但是胡海说散朝也没人敢来着不走,只得回去疯狂写奏疏往秘书府递。而子婴按照胡海的意思则来到后土堂。
“看看这个。”胡海把一封密函交给子婴。
“这……”子婴结果密函,草草一看,登时吸了一口冷气,“陛下!这……”
“谷牙王加急传书。”胡海坐回座位上。胡海今天早上看见刘季火急火燎地跑进宫中说有要事,结果就是谷牙王的这封加急密函。胡海原以为是小后部内部发生了什么事儿,结果一看内容,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谷牙王密函中说,有秦朝官员与匈奴各部勾结,据谷牙王掌握的情报,自咸阳到雁门,重要的边塞地形图,甚至连咸阳宫的分布图,都已经被某个或某些官员卖给了匈奴各部。谷牙王还提及秦北部边兵中混入匈奴探子的事情,其中甚至还包括韩信的秦胡兵营。而谷牙王这些情报,悉数来源于小后部安插在各部的眼线中听命于谷牙王的线人。
胡海当时感觉整个人都是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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