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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影回身望去,身后一片打斗声,猩红的味道四处飘散。血溅红了大地。
哒哒的马蹄声后,谢陵宇冲到了凤清影跟前,“影儿,我说过我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这整个江山都将是我们的了。”
冷厉的声音在四周回荡,凤清影只觉格外的冷,身后的打斗还在继续,无数的尸体成片的倒下。
“陵宇,我不想要我的幸福建立在无数的生命之上,我们回去吧。”她清澈的眸子笔直地望着他。
凤清影想要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倘若谢陵宇肯就此收手,也许还有一条活路。
但谋反从来都没有回头路。谢陵宇下马拽住了凤清影的手,阴冷地盯着面前的宫殿,嘴角的笑意冷得渗人。
“影儿,你再等等,今天我就会亲手解决了那个狗皇帝。从今以后我们只有幸福,没有血腥,谁也无法组织我们。”他说完,松开了凤清影的手,策马扬鞭朝着皇宫大殿冲去。
“架,架!”
谢陵宇下马好似等不及一般,一脚踹开了养心殿,又随手关上了门。
果然一屋子的丫鬟太监堵在门口,身后的君鸣阙在人群包裹中惊呼着,“来人,护驾!”
“快,来人保护皇上。”一旁的贴身侍卫也厉声喊着。
谢陵宇猛地拔出了腰间的配件,死死地盯着皇帝,“都死到临头了,你以为还有谁能救得了你!我和你的账,今天我就一笔笔的来算清楚。”
话音一落,他长剑一挥,血淋淋的脑袋随即落地。
“啊……”深宫中的丫鬟太监大都从未见过这等场面,慌张地四处逃窜。整个寝宫乱成一团。
谢陵宇没有耐心地大步向前,他笔直地朝着君鸣阙逼近。
君鸣阙满目慌张,推到一侧拨出了悬挂的佩剑,和谢陵宇争锋相对。
谢陵宇只觉好笑,他玩味的擦了擦剑上的血,厉声叱道:“你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如果没记错,你的禁卫军全部都去对付君宵行了。正好你们两人想杀,我岂有不坐收渔翁之利的道理。”
话音一落,两兵相接,谢陵宇步步紧逼,君鸣阙步步后退。
本就实力悬殊,加上当了太久皇帝,太久没有操练,很快剑被谢陵宇击落在地。
谢陵宇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猛地拽起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起。
“君鸣阙,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你大概还不知道,二十五年前,你亲手赐死我母亲的那天晚上,我就躲在那假山后面。整整20年,我没有一日不想要将他亲手杀死!”谢陵宇说着,猩红的血丝爬满了双眸。
二十年前的那一幕幕就像是一场噩梦,缠了他二十年。
当年母亲早已料到此事,给他留下书信,让他不要报仇,一定要活下去。
谢陵宇那年八岁,为了在这毫无人情的深宫里存活,处处留心,不敢漏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君鸣阙的衣领被勒紧,脸涨得通红。
他听见宫外的打斗声越来越小,窗户上都沾满了鲜血,眼里都是绝望。
从坐上皇位的第一天起,他就四处忌惮着每一个可能会危险他位置的势力。
千算万算到底还是算错了。
“朕……”他哽咽的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江山,就这么亡了!
“君鸣阙,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要你亲自像我母亲道歉,我就留你一条活命!”谢陵宇冷笑着,将他的脑袋扭到了跟前。
君鸣阙冷笑一声,满目心酸,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活命?
在谢陵宇的羽翼下苟延残喘,只会是生不如死,受尽羞辱。
“谢陵宇,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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