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商场出来,我从头到脚,都换了一身。
最重要的是,我左手的中指上,现在多了一只戒指。
没有很大的钻石,细细的碎钻,闪闪亮亮的,明媚又多情,牢牢的扣住我的心。
随着管瑾瑜开车回家的路上,管瑾瑜看我不住的举手看戒指,好笑的问我:“这么喜欢,怎么不多买两个?”
我白了他一眼,“这能一样吗?男人送女人戒指,一只是真情,买多了,批发呀?”
就说他庸俗吧!当初还说什么情感经历比我丰富,看来也是自以为是了。
管瑾瑜大笑。
我们买了菜,打算在我来此的这两天,一起在他家里窝着。
管瑾瑜的住所很简单,和他家宁波的房间一样,黑白简约色调。
我进了房门,突然想起一件事,僵硬的站在了门口。
管瑾瑜见我没动,疑惑的问我:“怎么了?”
我装作局促的问:“你不会图谋不轨吧?”
这又是买衣服,又是送戒指的,难不成想让我以身相报。
管瑾瑜哭笑不得,“你现在才想起来,也不嫌晚。”
我趁他不设防,狠狠的扑在他身上,腿环住了他的腰。
“这位相公,其实小女子垂涎你美色已久了,从了你又何妨。”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猥琐。
管瑾瑜从没见过我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差点被我扑到,再听了这话,气息都乱了,“费西西,敢做就要敢当。”
“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你要是敢睡了就跑,我一定让你悔不当初。”我红着脸撂狠话。
管瑾瑜气结,“你这一天脑袋里都想的什么?还做不做饭了?”
嘿!还挺君子的。
我笑着从他身上下来,“做。”说着,屁颠颠的拎了食材去厨房。
管瑾瑜也反应过来,其实我就是虚张声势。
气的在客厅喊,“费西西,你总有一天会惹火烧身的。”
我哼着歌,心里已经吃定了这个男人。
晚餐两菜一汤,一个红烧肉,一个油菜趴虾仁,还有一道牛腩汤。
我会做的菜,都是我自己喜欢吃的。
管瑾瑜难得放松了一天,站在厨房看我忙碌。
我给他讲我小时候的事,“我师傅是在东北h省游历的时候捡到我的,据说我被扔在某个偏僻山沟沟里,幸好那时是初秋,要是冬天,这世上就没有我了。”
说着,我给管瑾瑜看我的脸,问他:“有没有点混血的感觉?”
其实我长的真挺好看的,这可不是我不要脸,我身高一米七前凸后翘,模样也好,浓眉大眼,巴掌脸,我还白
站在哪都是道风景线~
管瑾瑜点头,“我第一次看你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
我还挺骄傲的,“我师傅说我小时候长的和洋娃娃一样,一看就不是普通孩子。”
那时候h省连着俄罗斯边界,有很多通婚的存在,也有结了婚,又过不下去的,婚都不用离,各回各家就行了。
那生了孩子怎么办?扔了呗!
“我师傅说,我可能就是这样的弃婴。”
我对于自己孤儿的身份没什么感觉,反正我活的挺好的。
小时候偶尔惆怅没父母,师傅抬手就一个爆栗,“人家都把你扔了,你想他们就是自讨没趣。”
我就是这么被师傅教育的没心没肺的。
“小时候,我一直跟着师傅到处走,天南地北的,偶尔还住在荒郊野外,导致我现在最不喜欢旅游了。”
那真是一段惨痛的经历。
我将红烧肉盖上锅盖,要多焖一会儿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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