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寄秋和廖长志出了包厢,便往大将军所处而去,两人对武举举子都不感兴趣,却很想知道大将军如何评价刚才那场演练。
廖长志说:“刚才那绿队统帅也算是神来之笔了,古家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王寄秋淡淡地笑:“承平日久,古家在朝堂越来越边缘化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古家最高的官位便是一个四品闲散将军,根本没有实权,连个郡府督蔚的差事都没捞到,再这样下去,古家便要沦为一般武学之家了。”
廖长志点点头,他对古家了解不多,不过那闲散将军倒是看过一二。
“也不知道大将军是不是愿意给古家那人一个机会,不过看样子那人年岁不大啊!”
王寄秋做的功课要足一些,他说:“是前顺帝末年生人,今年方才十七岁!”
廖长志忽然长叹着说:“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王寄秋看了他一眼,笑着说:“廖兄此话颇有些闺阁怨气啊,恨不相逢未嫁时!”
廖长志噗嗤一笑说:“我只是感叹自己上了年纪了!”
王寄秋点点头说:“嗯,对,跟那位比起来,是有些上了年纪了!听说那位才十五?”
“是啊,少年才俊,天资聪颖,又体格健壮,真乃社稷之福啊!”
也不知道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王寄秋就当真话来听,他面无改色地说:“说的也是,看来我应该回去告知父亲,让他早日做好准备,以图将来!”
廖长志非常诚恳地点着头说:“看来我也应该给父亲说说,有此天时地利人和皆占据的人选,早日定下也好掘了某些人的心啊!”
两人打着马虎眼,相互逗着闷子,嘴里说的跟心理想的完全南辕北撤,却谁都能从这嘴上的假话里听出那一分真!
大将军府占据了整个北面的包厢,这里整个包厢向前凸出,就悬在土城的前方,看的更为仔细一些。
两人进去的时候,包厢内真算是热血沸腾,坐了几十位属官,都有自己的意见,纷纷对刚才那番演练做出自己的评价,以供大将军参谋。廖长志和王寄秋听了一会,倒是有几位言之有物,观点非常毒辣!
穆陈招手让他俩近前来,笑着问道:“怎么?待在蓉儿那里很无聊吧?你俩也评价一番刚才的演练如何?”
廖长志和王寄秋相互看了一眼,皆摇头推辞。廖长志说:“大将军,别说让我们在这帮老将面前班门弄斧了,论到行军破城,郡主都比我们有见地,您就不要让我们丢丑了吧?”
穆陈惊奇地问道:“这怎么说?”
王寄秋把刚才穆蓉那番破城之法说了一遍,包厢内安静下来,一众属官将军纷纷看过来,眼中颇有期盼之意。穆陈沉默了片刻,忽然笑笑,说道:“下一轮马上开始,两位是留在这观看,还是回去?”
廖长志看看下面,绿队已经准备完毕,正挥旗致意,忙走到围栏处,驻足观看。王寄秋也不叫他,跟大将军道了别,一个人往回去。
在回廊上听场中响起的鼓声,颇为沉闷,一如王寄秋最近的心情。从父亲那里没有得到任何关于王文远的信息,大伯的信中直说王文远乃是族兄,一般相待即可,其余的消息半分未透。如果王寄秋常年在外,对家中各房不甚了解,还真的就信了大伯的话了。可是王寄秋自小在祖父膝下长大,千年方才入京,对各房大小琐事性情了如指掌,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族兄,他竟然一点都不知情?
他派人查过,什么都差不多,也不知道该如何向郡主交代,这个人到了京都,就那么悄悄住下来,也没有上门拜访过,真是不知道意欲何为。
王寄秋静静地走着,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公主府的包厢都没发觉,还是迎面而来的巡逻的兵士,仿佛是经历过广安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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