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长志摸摸她的脑袋,掏了银票会账。
掌柜一看那小面额银票便笑了:“公子真是消息灵通,这银票幽州票号才放了三天,每天都有限额领取,鄙号排了三天都没领到呢!”
说着,把银票接到手里,翻来覆去地看,廖长志笑道:“掌柜,怎么分辨真假,贵号也知道了?”
那掌柜笑着说:“公子,幽州票号做事就是处处妥帖,一早就派人送了分辨告示来了!”
掌柜一指柜台内侧,果然,一张暗纹光面纸静静地躺在那里。
廖长志笑着点头,问那掌柜:“这小面额银票,你觉得如何?”
掌柜拍手笑道:“太好了!公子,您是不知道,这银票只有大额没有小额,鄙号这每日行销,都要收大量的现银,每日打烊之前,都要派人存到银号去,要不然小的连觉都睡不好。现在幽州票号免收拆借柜费,小的们没了顾虑,自然还是银票守着方便!像公子这样的贵人,出门也不会带那么多现银,遇到大笔的生意,小的还要跟着伙计上门去结算,多麻烦呢!”
说着,抖了抖那小额银票,笑道:“现在好了,有了这个,小的省了多少事呢!”
廖长志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王寄舒,对她眨了眨眼睛。
王寄舒抿嘴一笑,这就是回答她刚才的疑问了。
“公子,给您送到哪里?”
二十匹布,足足能装半车,廖长志很明显不会自己带走。
“送到平桥街的王府!”
两人交代了一声,便出了布庄,去了万华楼。
“把这个带上!”
廖长志从马车角落里翻了一顶围帽来递给王寄舒。
万华楼所在,是京都最为繁花的燕雀正街,来来往往贩夫走卒少了,锦衣绣裙的贵妇小姐为多。王寄舒乖乖地带上,由廖长志扶着下了马车,进了万华楼。
万华楼是一处三层的木楼,两人脚步未停,直接上了二楼,门迎把两人让到一处包厢,上了茶水点心才躬身退下。
王寄舒这才把围帽去了,四处观望。
这是一间小小的包厢,有内外两间,被屏风所隔断,离间有软塌罗汉床,外间是一张八仙桌和几把太师椅。墙上挂了花鸟鱼虫的画作,是王寄舒不知道的人名,不过那花鸟栩栩如生,娇憨可爱,廖长志又背着手逐一看过去,看来也不是个无名小卒。
王寄舒到离间看了看,也就出来了,在八仙桌前坐下来,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嗅了嗅,又喝了一小口,品了品,才另取了杯子,给廖长志倒了一杯,招呼他:“顺哥哥,这茶你能喝,来尝尝吧,味儿虽淡,不过润润喉还是可以的!”
廖长志正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走过来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笑道:“确实不错!万华楼真是名不虚传,待客的茶都不是凡品!”
“多谢公子夸奖!”
门外有人接话,接着便是扣门声,廖长志开了门,让来人进来,却是一个看不透年岁的年轻妇人,笑容可亲,自称姓石,是这里的万华楼的执事。
石执事进了包厢,笑着问了好,施施然地入了座,笑问:“不知贵客需要看些什么?”
廖长志坐了下来,闻言便问王寄舒:“我听说妹妹要去晋州了?哥哥送个礼物给你,你自己选吧!”
万华楼的东西不是凡品,价格不菲,王寄舒有些踌躇,廖长志笑道:“如今你哥哥我也不缺银子使,你尽管选就是!”
王寄舒犹豫了半晌,抬眼看到石执事笑盈盈地看着她,也就放下小里小气的架子,痛痛快快地谢过了廖长志,说道:“我听说万华楼新出了好几种凤簪,给我看看吧!”
石执事笑着应了,冲门外的伙计招招手,取了三本册子来给王寄舒看:“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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