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矜双眼一闭大义凛然的犹如慷慨赴死一般将药吞了下去,不过这臭臭的汤药就像是跟她作对一般刚吞下喉就是一阵恶心随即就喷了出来,这一喷不偏不倚的喷了李珂一脸,自知惹下祸事的王子矜急忙上去帮李珂擦脸:“对不起,对不起,它自己就出来了我真控制不了,那个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李珂咬牙切齿的瞪着王子矜恨不得一刀了解了她,最后却还是紧握双拳压制心中的怒火,因为现在他还不能杀她,其一,他在她身上他看到太多不一样,他不相信这个另类的女人只是一个蜀国逃过来的难民。其二,在离开西京的时候神算子薛文雍曾经说过他此去京城必遇贵人,贵人乃从天上来,而这个人将会是他能否得天下的关键,王子矜恰好是他亲眼所见从天上掉下来的,在他没有弄清楚那个可以助他得天下的贵人到底是不是王子矜的时候她不能死。
“站住,去拿身干净衣服过来帮本王换上。”
“啊?哦!”
王子矜沉默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她做梦都没想到就这样就被原谅了,宝宝真是受宠若惊啊!于是急忙到柜子里给李珂找干净衣裳过来递到李珂面前:“衣服来了。”
李珂非但没伸手接衣服反而站起身张开双臂,有点不明觉厉的王子矜一下又愣住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帮本王更衣。”
更衣我去,有没搞错怎么让我帮他换衣服,凭什么我又不是丫环坚决不去:“我又不是你的丫环。”
“在还没有弄清楚你是不是蜀国的奸细之前你就是本王的丫环。”
“凭什么”
李珂看向床头的剑说到:“就凭它,你是坐囚车还是做丫环你自己决定吧,我给你三个数的时间考虑,三二”
当李珂说到囚车的时候,电视里那种坐着囚车路过大街小巷被扔鸡蛋砸菜叶的画面在她脑中一闪而过,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她可不想被关在笼子里被人扔鸡蛋,所以不等李珂数到一王子矜先前那傲慢的表情就焉了落在了大军阀的手里不认栽都不行:“好吧,我做丫环,真是野蛮的古代人就知道用武力欺负人。”
王子矜说话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那么恰到号处的刚好被李珂听见,李珂看了看王子矜虽然没说什么话不过那眼神的意思就是:欺负你怎么了?若肉强食你就该被欺负。
王子矜谄媚的一笑开始帮李珂宽衣,在两人如此近距离接触的时候王子矜才发现原来李珂比她足足高出大半个头来,心里不禁骂道:我靠!这么高,砖家不是说古代人身高平均身高还不到16吗?都是些神马狗屁砖家,姐这165的身材在我们那个时代也是有回头率的,跟他站在一起怎么就那么不协调。
王子矜慢慢的帮李珂脱下底衣后,胸前那一道十几厘米长的娃娃口被她缝得像蜈蚣一样看着就瘆人鲜红依然不减,除了胸前那道大口子之外前胸后背还有很多长长短短新旧不等的伤痕,看着这些大大小小的伤口她感觉李珂就像是一个被后妈长期虐待的孩子,王子矜慢慢的伸出手抚上李珂胸前那条“蜈蚣”她只觉得鼻子一阵酸两行眼泪就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李珂看着发呆的王子矜有点莫名其妙:“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
王子矜急忙缩回手擦了擦眼泪,别说李珂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感性的人也不知道今天这是什么了。李珂扬起头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他实在是看不透,他自幼父母双亡在他的记忆里除了一直照顾他的月姑姑之外还从来还没有一个人为他流过眼泪,对于从小就跟着義父东征西战的他来说受伤流血早已是习以为常的事,从来没有人在乎他的生死,所以这些年他的心已经慢慢的变得麻木,他已经忘了什么是伤痛他只知道只要还能睁开眼睛就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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