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矜细细的端详着面前的两个女人一翻:夫人还长的挺好看的,不光有木瓜一样的大胸还有柳叶一样的细腰怎么这么眼熟哦想起来了,原来是李珂的小妾,这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
“哦原来是两位夫人啊,不知两位夫人找我有什么事”
杨炊烟只是用眼角余光瞥了瞥王子矜不屑的说到:“本来有事,看见你之后就没事了,要脸蛋没脸蛋要胸没胸能有什么事,估计殿下是把你当男人了吧,嘻嘻”
王子矜双手叉腰挺着怎么也挺不起的飞机场气得好半天嘴里才发出两个字:“肤浅!”
说完便气冲冲的离开了这个让她讨厌的地方。
第一天当差就让王子矜苦不堪言,主子吃着她看着,主子坐着她站着,主子前面走着她还得后面跟着她感觉自己完全就是一跟屁虫,更要命的是还得扇不离手,随时都还要笑脸盈盈的给主子扇着,心中无论有多少草泥马嘴上也得笑,因为学过历史的她知道封建社会的权贵有多可怕,在这个社会因为一句话,一个眼神而掉脑袋的人实在数不胜数。
晚饭后,天色渐渐暗了下去,但烤人的热气却丝毫未消王府中的每一个人依然还是热得发慌,李珂回到卧房并没有急着睡觉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书坐在窗口的摇椅上翻开了第一页,王子矜慢吞吞的来到李珂身旁一屁股坐在地上撅着嘴很是不情愿的举起那酸得要死的右手给他扇扇子。
不一会李珂便用不满意的口吻说到:“用点力扇,没吃饭呐!”
同样没好气的王子矜直接对着书猛扇几下,李珂手中的书迎风而翻全被吹得乱了页码,李珂合上书狠狠的瞪了王子矜一眼:“故意捣乱是吧?”
“不是的王爷,我是想提醒您油灯光线微暗看书对眼睛不好,容易近视。”
“近视是什么”
“近视是一种很不得了的眼病,得了这种病看什么都模糊不清。”
“那好,不看了你去准备一下,本王要沐浴更衣。”
王子矜疑惑的看着李珂:“你洗澡我准备什么?”
李珂起身向门外走去:“皂荚,干净衣服。”
李珂洗澡的时候王子矜才算有了片刻的清闲坐在门外台阶上打起了瞌睡。
李珂把王子矜放在身边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让她做什么通房丫鬟,仅仅只是为了证实薛文雍的那个预言而已,第一天相处下来他依然觉得王子矜与早前认识的时候一样并无任何过人之处,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薛文雍的预言从来都没错过,从最开始的李嗣源称帝再到权臣安重诲的没落都一一应验,当年安重诲一心想要他死,为了自保几次三番想对安重诲下手结果都被薛文雍阻拦,果不其然因为安重诲对他下手便于李嗣源结下了心结,很快便消失在了朝堂之上。
到李珂洗完澡自己换上干净的衣服也没唤王子矜进来侍候,出门的时候看见坐在台阶上打瞌睡的王子矜也没忘踹醒她,只是踹的力度不大刚好够唤醒睡着的人,被踹醒的王子矜站起来揉了揉眼睛就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将李珂送回卧房后心里就暗自高兴今天总算是结束了,然而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她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被李珂叫住了:“你去哪儿?”
“回去睡觉啊,你不是也睡了吗?”
“是啊,我是睡了只是你还不能睡,你睡了谁来给我扇扇子”
一听说还得继续扇王子矜一下就不淡定了:“还要扇啊?老天爷您快点下雪吧!”
从李珂回京已经一个多月,奉命调查遇刺一案的李厚那边半点消息也没传出来,李厚不是傻子他和他一样都知道是李荣做的,要想搬倒李荣这便是一个天赐良机,而李厚那边却迟迟没有传出任何消息,这种情况一般有两种可能,一是不归堂太难查,二是他们已经沆瀣一气达成联盟一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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