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得知新郎李珂官拜大将军又是当今宁王纷纷表示称赞此乃千古难寻的良缘佳配。
王子矜在众人的拥簇下被送上了八抬大花轿,第一次坐轿子的她还有些不习惯,不光是摇摇晃晃的颠得慌更是四面不透气闷的要死,她扯下头上的喜帕双手急忙扶住轿厢因为她总觉得这个东西不是很安全,万一轿底穿了掉地上那是何等的尴尬。
也不知绕了多久王子矜差点就要睡着的时候花轿落在了宁王府门口,要说这应该算是她第二次来宁王府,曾经总以为分离遥遥无期,转眼间却渐行渐远,岂料几时辗转路依在她注定还将再走进这道门,只是在走过同一道门的时候并不是同样的心境。
按照古代婚礼习俗王子矜下轿则由喜娘和丫环搀扶沿着铺了红地毯的地面姗姗而行,早已站在中庭门外的李珂手持弓箭慢慢瞄准王子矜,而王子矜透过薄喜帕隐约看见李珂要向自己射箭双腿一软就瘫了下去,还好喜娘和月姑姑将她掺住要不然这可丢人丢大发了,细看才发现箭头都是用红布包着的,李珂也没有重拉弓,只是轻轻的向她身上射了三箭,意义驱除邪魔。然后又是跨马鞍,走火盆,拜天地,各种折腾到最后送进洞房的王子矜已经快累趴下了。正想倒在床上睡一会儿玉娘就端着洞房用合卺酒要用的酒走了进来:“王妃千万不能睡,现在睡觉不吉利。”
“哦,那我应该做什么月姑姑”
“等王爷啊!”
王子矜撇了撇嘴没再啃声,过了很久月姑姑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王子矜心里慢慢开始有些毛躁又不好轰人毕竟月姑姑说长辈,以前对她也不错,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皮皮身上了,她轻轻的将红盖头挑开一条缝看向皮皮并对她歪嘴斜眼的使各种眼色,而皮皮只是看看她又依然一本正经的磕着瓜子,直到她的嘴都抽筋了皮皮也没能理解她的意思皮皮慢慢凑进王子矜“呸”将嘴里的瓜子壳吐了出来,王子矜急忙将身子向后仰了一分,并委屈的眨巴着她那双迷人的眼睛。
皮皮急忙关怀的问到:“小姐你眼睛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王子矜瞬间扯下红盖头用它擦拭着脸上被皮皮喷的口水:“没事,我出去上个茅房先。”
“王妃,我陪你一起去。”月姑姑急忙追上。
王子矜尴尬的笑了没:“不用不用,我识得茅房的路。”
根据她多日在王府踩点的结果很快找到了一处较偏僻的地方:这个地方平常人就少,在今天这喜庆的日子里就更是没人了,李珂你可别怪我,我这么做也得为你好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你想娶的那个王子矜,我要留在这儿的话等正牌回来了你也不好处是吧?
王子矜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之后就找来几根木棍,然后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将木棍捆成一个简易木梯往墙上一安就迫不及待的爬了上去:我还真是天才哈哈哈走你。
不过这简易木梯也确实简易的有些过火不光木头细,绳子也扎得不够紧所以使得她每爬一梯脚肚子都在打闪,在她爬上最高一梯的时候双手慢慢的抓住墙沿将头探向外面,这堵墙的外面果然是一条路:还真是,我最亲爱的爸爸c妈妈我自由了。
就在她将一只脚搭上墙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李珂说的话抗旨逃婚会被满门抄斩:斩就斩吧!反正我又不是他们家的女儿,我管它什么皇权争斗我就一打酱油路过的而已,谁愿趟这浑水谁趟去,不行啊,鑫儿c磊儿那么可爱他们叫了我那么久的姑奶奶如果就这样“咔嚓”脑袋没了,那岂不是很可怜,管他呢谁让他们投胎在官宦世家的也不知道满门包不包括皮皮,她对我那么好,还有王妈妈都那么老了如果还要被斩首,还有虹羽c蓁蓁c长珣c长璘他们都对我那么好,好纠结啊,我到底怎么办啊
“你都已经在墙头趴半天了,你到底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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