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全起见也没有出城太远,马车就在护城河边停了下来,马车都还没停稳王子矜就兴冲冲的跳下了车,只是看着眼前的景象一下就高兴不起来了:“不是说秋游吗?”
“为了你的安全,我们不能走得太远你看,这里的景色可一点也不比城外差。”
稀稀拉拉的阳光洒在河面上,好像是谁在河面撒了一层金子一般,金黄金黄的,让人禁不住想踩过水面一一拾起据为己有。河两岸还有十二生肖造型的大理石护栏,沿着栏杆是一条蜿蜒的人工鹅卵石小径,小径旁边一排高大清秀的垂柳,秋风轻起撩起那柔长的柳丝随风翩翩起舞,似在为树下那生命已到尽头的茵茵小草做最后的道别一般。
好一片多彩,王子矜似已沉浸在这一片秋意浓浓之中,良久,王子矜突然惊讶的抓起李珂的手:“我来过这里,我真的来过这里。”
李珂浅浅扬起嘴角:“梦里吧,从你第一次到洛阳就没出过身后这道城门,怎么来的?”
“真的,我真的来过。”
李珂摸了摸王子矜的额头:“来过那也是真正的漠儿小姐来过,至从遇刺之后你就变得怪怪的,莫不是被吓傻了不成了”
“前面拐弯处是不是有一处水位很高的堤坝”
王子矜说完就向着堤坝方向走去,好似迫不及待想要证明自己来过一般。
她绕过弯道穿至垂柳丛另一边一眼便看见了那高高的堤坝,就在这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些莫名奇妙的画面让她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并且小心脏是揪着疼,李珂急忙上前关切的问到:“怎么了漠儿,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要不我们回去吧?”
“没事,就是不知为何突然心里慌慌的有些难受,不过现在已经好些了,我们继续走吧。”
这时,马小飚从后面大步追上来:“殿下”
李珂回头看了看马小飚对王子矜说到:“你乖乖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王子矜微微点头后李珂便匆匆折身回到马小飚身边,她不屑的看了看二人心里似有些不满:谁稀罕!
然后便自己向前走去,这一次她才仅走了三四步刚才那种不适感便突然加倍,难受得她再也迈不开腿,梦中坠河的情景好似就发生在昨天一般怎样也挥之不去,头痛,心痛,全身都痛,本欲靠向护栏稍作休整,可眼前全是自己坠河的画面完全看不清栏杆在何处,站在堤坝上的她突感一阵天旋地转扑通一声坠入了河中,在她浸入微凉的护城河水中之后那些诡异的梦境再一次清晰的呈现在了她脑海中。
李珂与马小飚闻声回头随即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同时跳下河中,很快李珂抱着已经昏迷的王子矜浮在了河面。
王子矜被带上岸后李珂急忙拍着她的脸:“漠儿,醒醒漠儿!”
马小飚:“已经晕过去,怎么办殿下”
“如果真的是不归堂的人卷土重来,那此地就太危险了,我们先回王府,你赶快去请大夫。”
“是,殿下!”
两次出府两次涉险,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王子矜,李珂愈发感觉到将要失去她的落寞与无助,他从来不曾想过不归堂会转移刺杀目标,他纠结的内心深处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冒牌的王漠儿,思考一夜后他还是站在了理智那一边。
从门外走进来的马小飚看着满脸沮丧的李珂将酝酿了许久的话又咽了回去:“殿下,都一天一夜了要不我来替你守着,你先回去休息会儿”
李珂并未回头只是淡淡的问了句:“有事”
“呃薛先生”
马小飚并未将后语说出,他不确定现在是不是说公事的最佳时机,李珂将手轻轻的抚上王子矜的脸沉默了片刻后说到:“你去给他说一切按原计划进行无需再汇报,从始至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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