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从墙洞中窜出一个龙头狗身的怪物,两边是尖的利剑从这怪物嘴后中,横穿而过,墨绿色的汁液不断从剑根沿着剑身滑落。算上那奇怪的长尾,这怪物足足有五丈多长,两丈多高,看得张柏一阵心惊。
在屋顶上的杨惠向李长更问道:“便宜师父,这是什么妖兽?”
李长更看了半天后,说道:“这应该就是砍了一剑的睚眦吧?”
“睚眦?”杨惠又问道:“那它有什么能耐么?”
李长更呵呵一乐,看向顾鸿钧。顾鸿钧无奈的叹道:“我来说吧。听说,睚眦也是七子中的一子。当年一战,它被白玉剑穿头,钉在了天山脚下,先祖们顺势就将它封印在那里了。”
杨惠惊道:“那它岂不是跟螭吻一样,咱们快去帮助张柏哥哥吧。”
赵雨一脸的惊奇,这一路上走来,杨惠给她的感觉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中年妇人,不曾想竟说出如此小女人的话来,打趣道:“杨惠姐姐,就冲你这好生亲热的叫声,我现在就下去帮她去。”说完,赵雨就要跳下屋顶,顾鸿钧一把把她拦住。
被这一拦,赵雨生气道:“怎么你们天门派都喜欢拦着跳屋顶么?”
顾鸿钧解释道:“你急什么,也不看看这个妖兽不过丈许的身材,怎么可能是那睚眦呢?”
赵雨不明所以,可杨惠却醒悟过来,道:“这恐怕就像螭吻身上分离出龙怪一样,是从睚眦身上分离出来的怪物。”
李长更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道:“明白的还不算太晚。所以,别看那怪物个头大,恐怕还真不需要咱们出手。”
屋顶上的几人正说着话的时候,下面的张柏已经跟怪物战做一团。一身仅在胸口留有水滴模样的乌黑铁甲,覆盖着张柏的全身,在眼眶处则有一层坚硬的薄冰护住双眼。
怪物几次咬向张柏,都被张柏用一根漆黑的铁棍挡住,惹得怪物甚是恼怒,吼声连连,不得已跳向其他地方,打算遁走。
张柏哪能任凭怪物离去,将铁棍插向地面,一根冰柱顺势而出,顶起张柏,飞向怪物。怪物见张柏飞来,一扭头,用自己嘴后的宝剑滑向张柏。
张柏急忙将铁棍挡在前面,只见火光一闪,一声巨响随后传来,张柏被怪物这横扫出去,倒飞出十来丈远,从屋顶撞进一家店铺里。
怪物得势不饶人,扑向张柏掉进的店铺,张开血盆大口,从上向下的咬下来。张柏被刚才那一撞,弄得七荤八素的,眼看着怪物的巨口咬来,却怎么也躲不开,只好将铁棍横于胸前,争取多点时间。
不曾想,怪物的口中突然溅起层层墨绿色的血花,疼的怪物直接翻倒在地,滚了起来。
远处的屋顶,一把冰寒入骨的长旋火铳的弹膛处正冒着浓浓的白烟,一双白皙的双手握紧了火铳,随时准备着下一枪,丝毫不介意由枪身上传来的冰火两重的温度。李长更苦笑一声,道:“好徒弟呀,收了吧,你那张柏哥哥无碍的。”
而杨惠丝毫不理会李长更的劝慰,依然紧紧盯着怪物那处方向。怪物刚一滚完,起身怒吼之时,一颗冰弹就再次打入怪物的嘴里,蹦出一道墨绿色浆液。
张柏也从店铺里跳了出来,看见怪物正被什么东西打得节节败退,回头望向杨惠方向,看见几人在后面的屋顶之上,前面的女子正拿着一根闪光的棍子。由于距离太远,张柏也看不清几人,但觉得那闪光的棍子定不是凡物,似乎这怪物就是被那棍子打成这样的。
怪物此时已经紧靠墙边,丝毫不敢再挪动半分,刚才几次试探的挪动,都被那不知名的东西打到,虽然只能擦破自己的外皮,但却次次精准的射向双眼,一旦躲避不及,恐怕就要交代在这里。
张柏看到怪物如此模样,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拿起铁棍,向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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