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方落去的张柏,手里紧紧握着竹杖,看到不断远去的李长更,心里一凉,叹道:“没想到,我堂堂东林军少将军,竟然要摔死在这里,那西平城的墓碑竟然真成了我的墓碑。”
随着身体不断下落,张柏也曾尝试不断催动体内精元,可无奈一旦催动玄铁神水功,就会数道灼热的气息打断自己的功法运转,自己无法调动身上的玄铁化作缓落之物,只能静静的看着自己向下摔去。
就在张柏绝望之时,他竟然看到了刚才急速远去的浮空战船,而他此时的落下方向,刚好直奔浮空战船。欣喜之下,张柏大喊一声,道:“天不亡我。”
于是,张柏调转身形,瞄准浮空战船落去。可是,刚一接近浮空战船,浮空战船周遭就升起浓雾,遮天蔽日的看不清楚那浮空战船究竟在哪里。
张柏只好凭借自身感觉,握紧手中竹杖用力一戳,只见竹杖在前方弹出火星后,滑向一旁。张柏大急,急忙伸手抓向前方,却是扑了个空。
求生无望的张柏,在空中飘着,仰面看天,看到浮空转船的黑色船体不断向东驶去,心中再度慨叹道:“天要亡我啊!”索性一闭眼睛,任由身体坠落下方。
过了许久,张柏感觉落在一团棉花上,止住下落之势,不禁张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土堆当中,全身深入土堆,只剩头脸在土堆上面。
张柏左右望去,没有看到有任何人,一使劲想窜出土堆,可是土堆松散如棉花,在土堆内的身体无处借力,怎么也出不来了。张柏猜想这土堆不是凡物,定是附近高人把他给救了,于是张柏高喊道:“不知哪位高人救了张柏性命,张柏想要感谢一二!”
“不必,少将军,救你也是我的本分,我可不想被师父他老人家骂。”一个深沉的声音传来道。随后,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略矮,两臂分别绑了两根不同颜色的羽毛的男子出现在张柏面前。
张柏看着这个有些熟悉的男子,不禁问道:“南海盗首?”
这名男子捋了捋不长的胡须,说道:“还是叫我姬丘吧,南海盗首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张柏不明所以,但却知道救他之人定是眼前这名男子,只是男子跟他说话,也不放他出来,他心里有些打鼓,不知道这男子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姬丘见到张柏不说话,便自言自语道:“当年,与那龚贼娘一战,我本以为即使不能打得她魂飞魄散,也定能重创与她。没想到飞到东平城上方的时候,正好撞上那起飞的浮空战船,那浮空战船里竟然全是与龚贼娘狼狈为奸的贼人,真是功亏一篑呀。”
张柏这几日来,已经听了许多关于浮空战船里的五爷恶事干尽之事,但他一直认为五爷宅心仁厚,听到姬丘又如此说道,不禁反驳起来道:“浮空战船乃是东流国重要战力,上面的五爷更是帮助圣皇打下江山的先辈之后,怎么能是贼人呢?老人家您还是不要妄言啊!”
姬丘听到张柏的反驳后,也不想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只是笑了笑,说道:“不如这样,今晚,我带你看出好戏,你觉得如何?”
张柏现在只想钻出土堆,哪里想看戏,于是恳求道:“老人家,你要我看戏,也的放我出来看戏才成,在这土堆里如何看戏啊?”
“说的也是。”姬丘答道。
张柏大喜,以为姬丘要放他出来,哪成想姬丘一拍张柏的脑袋,将他按入土堆。全身埋进土堆的张柏,听到上面的姬丘笑道:“晚上天黑,你在土堆里更好看戏。”
张柏此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土堆里黑漆漆的一片,哪里能够看戏,好在这土堆不凡,全身埋进来,他竟然丝毫不绝憋闷,反倒有种舒适的感觉袭来,张柏强挺了挺精神,不想染上这舒适感觉所带来的睡意。
可是,张柏一闭眼睛,在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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